神國裡還有那麼多紅花會的素材呢,到時候問問其他城市的據點去看看不就完了麼。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從局子裡出去,看著一點都沒驚動院裡人的情況,幾人應該是後半夜走的,現在已經耽誤了半天時間了,再耽誤下去許鏽真怕給老聾子給凍死了。
許鏽心裡著急,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不耐煩起來。
“砰。。”
“許鏽,請端正你的素質,老實我回答問題,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房子問題不歸我們關,你有情況可以報告給片區的工安,他們自然會幫你解決問題。”
小戰士看著許鏽吊兒郎當的樣子,把筆記本往桌子上一摔面對著許鏽怒目而視。
“好好好,你問吧,想怎麼問就怎麼問,我不說,不說行了吧。”
看著這初出茅廬的小戰士,許鏽心想這樣要能抓住敵特那還真是有詭了。
隨後許鏽被從姓名到家庭到,工作經歷,到平常人際關係被統統問了一遍,每隔一段時間就出現一個同樣的問題,給許鏽審得都沒脾氣了。
最終還是一個年長的戰士看著許鏽是烈屬才將小戰士叫走,沒在為難他。
門外。
“趙叔,這個人絕對有問題,他的眼神不對,身上的味道也不對,可能還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門外的小戰士一改剛才的狂躁症人格,語言條理清晰,目光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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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啊,我知道你想快點出成績,但審犯人不能靠瞎猜,你得有證據,從院裡其他人的供詞來看,這個許鏽就是孤僻了一些,以前也用錘子砸過人,但那充其量都是治安案件,你要搞清楚我們現在在抓敵特,不是在辦案,要分得清孰輕孰重。”
被叫做趙叔的中年人看著前期的少年搖了搖頭,以前他年輕的時候看誰都像壞人,但事實證明很多殺豬匠身上的殺氣比殺人犯身上的重多了,根本就不能靠著感覺辦事,即便它有的時候真的很準。
畢竟現在的死刑可沒有什麼緩刑之說,今天早上判刑,可能下午就埋在土裡了。
二人自以為隱蔽的談話被許鏽透過靈界投影聽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那個年輕的小戰士面色有些不善,心中不停思索著要如何應付現在的這種情況。
想要脫困很簡單,許鏽隨便變成個什麼東西都能從看守所裡出去。
但出去以後呢?到時候沒犯事也成逃犯了,許鏽這個三代烈屬的清白怎麼辦?
在許鏽的胡思亂想中,又是一夜過去。,正他實在忍不了打算直接跑的時候。
柵欄門開了。
這次進來的不再是部隊,而是一名兩鬢斑白的工安,他拿出鑰匙一邊給許鏽解開手銬,一邊囑咐。
“許鏽是吧?你可以走了,目前你們作為敵特的嫌疑暫時被擺脫,這段時間沒事不要離開四九城,要是有最新的情況,我們會第一時間傳喚。”
“什麼情況?為什麼不能離開四九城?哪有這種道理?我又不是犯人,合著我這是被判緩刑了?”
許鏽聞言無比詫異,他出去以後還要去追易中海呢,昨天凌晨沒人看著的那幾個小時,許鏽進入神國已經在幾個紅花會嘍囉的嘴裡得到了幾個其他城市據點的訊息。
正打算出去後直接走一趟,這一下子搞得他還怎麼出門?
“什麼緩刑不緩刑的,我只是跟你說一聲,四九城那麼大不夠你逛是不是?而且就算給你出去,現在也不會有人給你開介紹信,唉,和你說那麼多幹嘛,反正你出去就知道了,”
許鏽:?
他有些疑惑的就被工安推出了派出所大門,然後許鏽就看到了大街上一隊隊荷槍實彈跑過的部隊。
臥槽?
:()四合院: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