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變成了逃犯,讓傻柱有些接受不了,畢竟他先前就算是再落魄差點飯都吃不上,最後還被一擼到底,終究也是軋鋼廠的職工。
四九城很多人羨慕的存在,就像他相親的時候常常掛在嘴邊的,我傻柱是軋鋼廠的大廚,一個月工資37塊5,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現在好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軋鋼廠,說實在的傻柱對易中海是有些氣的。
“趕緊的,別陰陽怪氣了,就憑你以前乾的那些破事,就算不吃花生米也會被送到大西北去改造十幾年,到時候你還還能活著回來?”
易中海沒理會傻柱的陰陽怪氣,在幾個被打暈的工安身上摸索了起來。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我這樣還不是被你和聾老太太牽連的?要是沒有你們,我現在還在軋鋼廠美美的吃著飯盒呢,哪裡用在局子裡受這氣?而且越獄被抓可是要吃槍子的,我不走,我就待著這裡。”
傻柱被懟了一下,混勁直接上來了,扒著鐵柵欄就要給門關上,他雖然傻,但最基本的法律還是懂一點的,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
“你以為沒了我,你就身家清白?當真以為何大清是跟著寡婦私奔去了?你手裡傳承的可是譚家菜,那是一般人能學的麼?而且你成分上寫的還是三代貧農,三代貧農何大清能在豐澤園當大廚?”
“傻柱啊,光是一個偽造成分的罪名都夠你判個十年八年的了,這些年要不是我壓著,你早就被抓起來了。”
易中海聽見傻柱的話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隨後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其他人不清楚何大清,他易中海還不清楚麼?
兩人以前可是鐵哥們,就連何大清寄回來的錢都是易中海幫忙拿的。
雖然說當時囑咐的是轉交給傻柱兄妹,但易中海覺得這根本不重要,到了自己手裡的那就是自己的,更何況何大清根本就不敢回來和他對峙。
“你胡說,我爹不可能成分有問題!我我我。。。。”
易中海的一番話讓傻柱愣在原地,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他一直以為自己身家清白,因此一直看那些成分有問題的人不順眼,為此院裡很多人都被他欺負過。
現在想來他打的還都是自己人?
“隨你怎麼想,等會我把賈張氏救出來就走,你要是想待在這裡,你就待著在這等著去勞改吧。”
易中海打算以退為進,從工安兜裡掏出鑰匙就走向了關押賈張氏的裡間,丟下傻柱在原地自己想,他敢肯定,以傻柱比花生大不了多少的腦仁絕對想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
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怎麼,這麼多年他能忽悠著傻柱一門心思的幫助賈家,對他的性子在瞭解不過了。
剛靠近裡屋易中海就聽到了一陣嗚嗚聲。
湊近一看發現賈張氏肥碩的身軀此刻正被綁在凳子上,嘴裡還塞了一塊破抹布,那嗚嗚聲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
當她看見易中海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嗚嗚聲變得更大了,一雙三角眼更是睜得老大。
易中海看著在椅子上攤開成一坨的賈張氏臉色閃過一抹厭惡,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又是這個老虔婆在局子裡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這才被人堵上嘴單獨綁在一間屋子裡。
在繩子被解開的一瞬間,賈張氏迅速撲到了易中海的懷裡嚎了起來。
“嗚嗚嗚,易中海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這些頭頂生瘡,腳下流膿的工安是怎麼對我的,嗚嗚嗚。。”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過會他們就該發現這裡有問題了。”易中海被油膩包裹著,再也忍不了,一把推開賈張氏就向著門外走去。
“好好,這就走,這就走。”賈張氏唯唯諾諾的跟在易中海身後,她在裡屋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