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偷了車間的一把鉗子,被判了三年。
和上面的比起來何雨柱亂搞男女關係和易中海拉幫結派這兩件事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就算通報下去最多也是個記過處分。
也沒人報警不是?民不告官不究查嘛。
思來想去,讓辦公室主任犯了難,就那麼點事要是不抓人嘛,就怕這個寫舉報信的人往其他部門捅。
到時候人家上綱上線,認為開小灶是重罪,再查出來舉報人先前有把信送到過自己這裡。
到時候領導一生氣,再給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判個不作為,那又是他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汙點。
這個東西對他的正常升遷還是有一定影響的,畢竟到了他們這種位置任何一絲一毫的不足都會被競爭對手無限放大。
但這要是直接交到上面去下文開始調查,搞不好等下其他部門介入最後還會把自己給扯出來。
要知道他和楊廠長平時的關係還可以,時不時還會經常聚一聚,這軋鋼廠的小食堂他這個辦公室主任搞不好也吃過。
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只是冶金部轄下的一個分管信訪部門。
一旦開始調查,那是冶金部督察組的工作,他們辦公室只是文職部門沒有執法權的,就是想自己也處理不了。
到時候查起來涉及的各個部門,會不會給自己面子或者給楊廠長面子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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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軋鋼廠的天都得變。
至於舉報信後面寫的,這個在車間裡拉幫結派的八級工易中海,和楊廠長的事情比起來根本不算是什麼事。
要知道現在這個年代哪個老師傅沒點舊社會的脾氣?基本上大家也都理解,一邊也都是不了了之。
思來想去,辦公室主任叫來秘書開始詢問。“小劉啊,這信上有查出什麼東西麼?有沒有什麼線索指向舉報人?”
“主任,舉報信上沒有檢測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紙面光滑沒有留下指紋,液體或是其他具備指向性的物質,寫信的人很謹慎全程應該都帶著手套。”
“該名舉報人投遞舉報信的時間,大概在下午一點到兩點左右,這個時間段我們部門沒有人值班,目前不太好判斷舉報人的身份。”
一旁被喚作小劉的秘書連忙恭敬的開口。
辦公室主任沉思幾秒抬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小劉。“這封信除了你和鑑定中心的人還有誰看到過?”
“報告主任,這封信是我親自收取的,除了我進來的時候司機小王看了一眼以外,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小劉想了想對著辦公室主任說道。
聽完小劉的話,辦公室主任心下稍定,揮了揮手讓小劉離開。
隨後拿著信立即下樓向著軋鋼廠的方向前行。
這件事辦公室主任覺得歸根結底還是楊廠長手下那個叫何雨柱的廚子惹出來的。
不然也不會把後面何雨柱的事情詳細標註。
舉報的原因應該是廠裡某個職工嫉妒那個廚子天天大魚大肉,他實在是看不慣,這才導致楊廠長殃及池魚。
也可能是何雨柱的行為損害到了他某個同事或者或者某個鄰居的利益,比如和人家老婆不清不楚之類的。
廠裡食堂的伙食基本上也只有廠裡的職工才清楚,這個人知道的還那麼詳細。
這這個舉報人就可以縮小到很小的範圍,搞不好就是何雨柱身邊的人。
他打算單獨和楊廠長說道說道這件事情,讓他斟酌一下要不要直接換個廚子。
然後這段時間再收斂一點,相信這個舉報人的目的也是這個,畢竟信上的內容並不足以扳倒楊廠長。
這應該就是這個舉報人的訴求。
:()四合院:開局房子就被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