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鏽,許鏽,趕緊出來,開全院大會了,早上你沒在家,現在大家就等你一個了,趕緊給我出來。”
扯著嗓子對著院子說完,傻柱抬起腳對著許鏽家的院門又是一陣猛踹。
他在發洩自己下午在楊廠長辦公室受到的氣,畢竟以前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打許鏽玩。
每次打完許鏽他都沒事,院子裡的鄰居們也都覺得他打得好,都恨不得他把許鏽這個喪門星給直接打死。
腦子一團亂麻的傻柱,完全沒想起來前段時間自己在許鏽家的院子裡有多慘。
聽見門外傻柱叫罵的聲音的許鏽也是惱火。
心想媽的,自己下午送的那舉報信居然沒一點用,這易中海和傻柱非但沒被抓進去。
今天晚上還要堅持開什麼勞子的全院大會,自己這破事幹的純屬是浪費時間,現在看來金部裡面肯定也有楊廠長的人。
想想也,畢竟是直屬的上級單位,早知道這樣許鏽就把舉報信就投到其他部門去了。
今天晚上幸虧他剛才留了個心眼,沒進空間裡餵豬,不然這狗草的傻柱搞不好又要踹斷自己新安的門栓。
正當傻柱再次抬起腳還要再踹時,眼前的大門突然轟的一聲開啟。
一道黑影竄出,只聽傻柱啊的慘叫一聲,被許鏽一紀鐵山靠撞出去好幾米,嘭的一聲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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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著慣性,許鏽緊跟著上前一腳就踩在傻柱胸口,隨即厲聲呵斥。
“傻柱!你踏馬不長記性是不是,再踹我家門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許鏽,上次你打斷我腿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呢,現在你還敢動手?我,我,信不信咬死你!”
傻柱被許鏽踩在地上動彈不得,渾勁也上來了,小雙手抱向許鏽踩在自己胸口的腳掌,張口就要咬。
看見傻柱這瘋狗樣,許鏽心頭也是一個激靈。
要知道現在這個年代可還沒有狂犬疫苗,就傻柱那黑黃的一口爛牙,自己被咬上一口就算不直接毒發身亡,也要感染很長一段時間。
想到這裡的許鏽腳下用力,踩得傻柱悶哼一聲下嘴的動作僵在原地。
許鏽趁著這個功夫連忙抽身離開?
身上的束縛消失,傻柱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還要繼續動手就看見許鏽又從懷裡摸出來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羊角錘。
“嘶。”
這一下讓傻柱準備向前的動作一時間僵硬在了原地,剛剛有些發熱的頭腦瞬間冷靜下來,甚至還沒來得及完全癒合的小腿又隱隱作痛。
傻柱頓時有些驚怒交加,語氣也變得溫和了不少。
“你!你,許鏽你怎麼還隨身帶著錘子?你不講武德,有本事你把傢伙扔了,我們赤手空拳的做過一場,不然我不服,我永遠都看不起你!”
“你是什麼東西?一個覬覦別人家老婆的光棍鹹溼佬罷了,我用得著你看得起?你今天要是不賠償我家大門的維修費用,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以後都住在醫院!”
許鏽絲毫不在意傻柱的挑釁,和這個大腦平滑的冤種沒什麼好說的,提著錘子就向著傻柱逼近。
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境界有些鬆動,再從禽獸們身上吸點陽壽估摸著就能晉升到池級。
“賠償什麼大門?你家大門不還好好的麼?我都還沒找你要住院的賠償,你居然還敢跟我要大門的賠償,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
“許鏽你幹什麼!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在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剛剛起身的傻柱聽見許鏽這一番倒反天罡的話語,本來還想多說幾句,就發現許鏽越靠越近。
一時之間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