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軋鋼廠那份工作的價值都夠還這筆錢了。
他能請一天假,難不成還能請一輩子的假?幹他們這一行的和後世貸款的一樣,最不怕的就是賈東旭這種有正經工作的人。
要知道現在一個崗位可是稀缺貨,工會也不是擺設,對於工人的人品也有著嚴格的要求。
豹哥只要派人只要蹲在廠門口,沒事的時候鬧一鬧,在他同事之間宣傳一下他賭博的光輝事蹟,普通人很快就會受不了,然後砸鍋賣鐵也會把錢還上。
隨著凶神惡煞的幾人站起身,擁擠的人群緩緩讓開兩條道路,易中海看著緩緩離去的豹哥面色難看。
他現在才終於想起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東城前幾年有名的混子,以前手底下好幾家賭場那叫一個風光,只是沒想到沉寂了幾年後,現在居然幹上了收債的勾當。
這700塊的疑點太多,易中海剛想把人攔下來問個清楚,但又礙於現在圍觀的街坊鄰居實在太多,顯然不合適當場戳破。
只能放任豹哥離去,打算這幾天在想想辦法。
周圍的人眼看著沒熱鬧看,也在一片噓聲中紛紛離席,幾個來得晚,才剛坐下的則是暗罵了一聲晦氣,也跟著離去。
這段時間紅星四合院發生的趣事情可不少,幾乎承包了他們將近半個多月茶餘飯後的談資,誰有一手訊息,誰就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那可謂是風光無兩。
“誒呦喂,一大爺啊,這可怎麼辦啊,這些人肯定就是過來勒索的,我家東旭肯定就是被他們給抓起來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看著豹哥幾人就這樣直接走了,賈張氏頓時急的跳腳,但她又不敢上去攔,畢竟她縱橫四合院那麼多年,憑藉著自己一個寡婦把賈東旭獨自一人拉扯長大,靠的就是這一手欺軟怕硬。
不知道怎麼辦的賈張氏,頓時指著易中海就開始抱怨起來。
“賈張氏,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劉海忠才是,有問題你找他去!”
“我說海忠啊,你這個一大爺當得不稱職啊,人家潑皮無賴都欺負到我們街坊鄰居的頭上來了,你就沒點表示?你說說你有什麼用?”
易中海沒理會賈張氏,隨意回了她一句,轉頭就開始向著劉海忠發難,這個臭官迷既然敢搶他的位置,那就要做好被他針對的覺悟。
“我說易中海,這是人家賈家的家事,你跟著什麼急?你跟賈張氏有一腿啊?別人不清楚賈東旭的筆跡,我還不清楚麼?我剛剛沒說出來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劉海忠語氣輕佻,壓根就不在乎易中海是什麼想法,在他看來沒了楊廠長作為靠山,易中海壓根就沒實力和自己競爭,要知道他身後站著的可是李副廠長。
雖然現在李副廠長也被調查了,但根據可靠訊息,楊廠長已經在牢裡畏罪自殺,背鍋的人有了,剩下里李廠長和一眾科主任們最多過幾天就能放出來。
到時候就算有新的廠長空降下來,李副廠長大機率還是那個副廠長,待遇一點不會變,甚至在新廠長沒熟悉工作之前都還得仰仗他的鼻息,才能不落人口舌。
“你!好你個傻柱,你就這麼幹看著別人欺負你秦姐?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平時都是怎麼教育你的?”
劉海忠一番話把易中海氣得夠嗆,但他又沒什麼理由反駁,頓時目光就看向了角落裡,定定站著的傻柱。
以前易中海碰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賈張氏開罵,然後傻柱直接出手鎮壓。
這樣的組合在碰見許鏽前那是無往不利,很長時間甚至讓四合院成了他易中海的一言堂。
現在許鏽那邪乎的小子不在,易中海正好可以恢復一下自己以前的權威。
“啊?哦,劉海忠,你怎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