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多了也不是沒有,但兜裡可裝不下那麼多。
每個拿到糖的小孩都說一句謝謝,小孩子最是有樣學樣,看見別人做什麼,也會跟著做什麼,所以說父母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啊。
孩子們拿到糖後就開心的去玩了,整個大院都是笑聲一片,這時婁曉娥問秦淮茹:“賈嫂子,怎麼沒看到你家棒梗啊?又去打零工了?”
“沒有,我讓他去一趟他姥姥家,明天就回來了。”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可不會多說一個字的,她不是不相信婁曉娥,只是這院裡可不止婁曉娥一個,等棒梗的戶口遷過來了,正式上班後他們也就知道了。
“哦,我說呢,我下午看見三大爺家的解曠了,聽三大媽說,他下午去辦了入職,下週就能去軋鋼廠上班了。”
婁曉娥對於每個有工作的人都羨慕,可她卻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好在院裡有工作的女人也不多,就那麼一兩個。
而秦淮茹聽了婁曉娥的話,眼睛就眯了眯,這肯定是閻解放給找的,棒梗回來就說了,閻解放去了軋鋼廠,還把他給帶回來了。
這閻解放找個工作就這麼容易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難怪婆婆說,有本事的人,到哪都有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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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粗腿必須讓當家的給抱住了,現在兩家的關係是不錯,可要是不常走動,再好的關係也會淡啊,一定得跟當家的說說。
可惜閻解放不住院裡,又沒有媳婦,平時對他們這些嫂子,也都禮貌疏遠的很,想套近乎都沒有機會。
哪怕跟許大茂似的口花花也行啊,那也能說幾句話的,可惜了,那就是個棒槌,身份又不一樣,誰敢上趕著去跟他套近乎啊,也只能跟三大媽近乎了,這閻解放可是個孝順的。
秦淮茹在心裡想了一遍,就定下了方針。要不說賈家人都是聰明的呢,不過沒有黑化的秦淮茹,還真是個挺不錯的媳婦,勤快,孝順,見人都是三分笑,夫人外交的那一套拿捏的死死的。
人多力量大,很快工人們下了班,傻柱的飯菜也做好了,何家一桌,閻家一桌,何家都是女人和孩子,閻家都是男人。
這是閻埠貴要求的,閻解放心裡無語,因為男人喝酒,剩的菜多,這個老爹啊,真是把摳門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閻解放就算看出來了,也不能說啊,老爹的面子還是得維護的,他自己可以把老閻氣的跳腳,但別人不行,就算是閻解成和閻解曠都不行。
閻家這邊的客人除了閻家四口,就是後院的新晉二大爺李滿倉,和他兒子李鐵蛋,賈東旭,傻柱,許大茂,前院的王大頭和大頭爹。
熱熱鬧鬧的一大桌子,酒是閻解放買的二鍋頭,心疼的老閻捂著胸口,揉了半天,他的想法是,這院裡平時都喝散白的。
一頓飯吃的熱火朝天的,六月份的四九城,已經很熱了,又是喝了酒,所有人都脫了外衣,像閻埠貴這樣的,裡面還穿著一件兩根筋背心,傻柱等人乾脆就直接光著膀子。
傻柱看著閻解放,就嚷嚷著:“解放啊,都是大老爺們兒,你說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呢,還怕看啊,脫了脫了,你不熱嗎?”
閻解放笑笑,我倒是不怕看,就怕嚇著你們,算了,反正也回來了,震懾一下也好。
閻解放乾脆也脫了襯衫,閻解放很少穿半袖,因為胳膊上傷口太多,有懂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有的還是槍傷。
閻解放身上挺白的,那傷疤也就分外明顯,這些人一看到閻解放身上的疤,年輕人都嚇得心裡一震,還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啊。
而老閻則摸著閻解放後背上的那幾條傷疤,有些想哭,那是被彈片劃的,當時的傷口很深,疤也很猙獰。
看著幾人都不說話了,閻解放笑著說:“怎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