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其他的沒有任何變化,李英豪在公安宿舍給閻解放分了一個一進的小院,就在李英豪家不遠的地方。
閻解放只有平時加班或者值班的時候,才會住宿舍,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香餌衚衕,這邊離楊柳的單位近一些。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時間已悄悄的到了75年底。
這兩年多來,發生了很多變化。
楊柳在今年又給閻解放生了一個兒子,取名閻齊高。
如今閻解放已經是三個兒子的父親了,老大老二都生活在四合院裡,陪著老閻和三大媽,每個月的生活物資閻解放也是讓楊柳按時送回去。
給錢是不可能給錢的,物資他閻解放又不缺,老閻也認可了這種方式,畢竟楊柳帶回去的都是細糧和肉蛋。
閻家多年的公平分餐制,終於被打破了,閻解放家的兩個小崽子,每天都有加餐,不是蒸蛋就是煮蛋,偶爾還有肉粥。
至於其他人,也就閻解成家的小女兒偶爾能分一點,剩下的人就只能看著了。
用老閻的話說就是,他們倆吃的都是人家爹孃帶回來的,你們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往家帶,我們老兩口保證不藏私,誰帶回來的給誰家孩子吃,這一點老閻還是很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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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的吃肉,沒本事的喝湯都輪不到你。
老閻同志的退休生活可謂是豐富多彩,主要是閻解放家的兩個小崽子太能折騰,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崽兒。
每天除了搗亂就是搗蛋,不是拔花就是薅蒜,老閻的那個小花圃每天都被兩個孫子催殘著,氣的老閻每天不是在跳腳,就是在跳腳的路上。
而屬於閻解放的那本多年不見的賬本又被老閻重新啟用了,美其名曰:子債父償。
四合院的閻家每天都會傳來閻埠貴暴怒的聲音。
“兩個小混蛋,又薅我的蔥,看我不打你們!”
只見老閻拿著雞毛撣子就從屋裡衝了出來,兩個小崽子雖然歲數不大,可他們有個掛批的爹,從小就特別聰明,還長的特別壯,看著爺爺來了,兩條小短腿跑的飛快,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兒了。
老閻畢竟也是六十多的人了,追是肯定追不上的,氣的老閻扶著垂花門喘氣,拿著雞毛撣子指著兩個小混蛋,罵道:
“小兔崽子,明天我就把你們送回去,回去氣你們爹去,你們那個混蛋爹,生來就是氣我的,他自己氣我不算,還特麼生兩個更混蛋的來氣我!”
老大閻齊志已經六歲了,說話那是相當利索,看著爺爺沒追上,就拉著四歲弟弟也停了下來,聽見爺爺罵他爸,還罵他們小哥倆,這絕對不能忍。
爸爸曾經跟他們說過,爺爺能懟,但必須有理有據,而且得是無傷大雅的小事才行,大事大非面前必須要做到尊敬。還不能把人氣壞了,否則別怪他收拾他們,平時也要孝順爺爺奶奶,有好吃的記得要給爺爺奶奶留一份。
“爺爺,我們是替我爸來這兒陪您的,您把我們送回去了,人家會說我爸不孝的,而且我們可是帶著口糧的,我們要是回去了,那口糧是不是也得送回去?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媽拿回來的口糧,就是再養兩個我們都夠了。
我爸還說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爸是您生的,我們是我爸生的,您就是上樑,您小時候肯定也不省心,不然怎麼會生出我爸那樣的呢,所以我們這是隨根兒,您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閻齊志的小嘴叭叭叭的,一頓胡攪蠻纏,老閻氣的指著小哥倆,“我特麼到底是造了啥孽啊,才能生出你爹那個混蛋?”
“這您就得問您自己了,我們也不知道啊?”閻齊志小手一攤,我也不懂啊。
老閻冷靜下來,就笑著對兩個小崽子說道:“行了,我不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