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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臨時起意,只是執行力強了一些罷了。(張凡歌攤手.jpg)
“好了,坐了一下午的牛車估計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記得晚上把門插好。”
“大寶哥你也早點休息。”
張凡歌聞言笑著擺了擺手隨後便走出了房間順便捎帶著帶上了門。
只留下梁拉娣在房間裡眼神閃爍著打量著這個房間。
水壺茶杯臉盆還有牙刷牙膏一應俱全,小床被褥枕頭也都是新的。
一看就是真正用了心準備的。
最後梁拉娣慢慢走到床邊拿起床頭上的新衣服細細摩挲了一番不禁嫣然一笑喃喃嘀咕道:
“嫁給他應該還不錯。”
梁拉娣就是再怎麼大氣,再怎麼不扭捏,可終究也還是個剛滿18的大姑娘。
上午還在家照顧老父親呢,下午就這樣突然孤身一人跟著別人來到城裡和男人相親結婚,心中肯定還是有些彷徨和擔憂的。
畢竟她只是大氣,又不是沒心沒肺缺心眼,心裡有這種感受很正常。
可就在這一刻,梁拉娣內心的那種對未知未來的彷徨和迷茫的內心瞬間照進來一束陽光。
...
晚上下了班,三人組再次從豐澤園回到了大院。
只是剛一回到大院就瞅見了前院裡正有個人在原地來回轉悠。
那人似乎是也看到了三人的身影便快速的往三人這邊跑來。
傻柱頓時一個激靈,身體馬上就緊繃了起來擺出一副防禦的姿勢。
張凡歌在一旁看的呵呵一樂,隨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讓其放鬆。
他從一進院子掃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閻埠貴,而且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專門在等他們呢,也不知道打了什麼主意。
“老王,鴿子,回來了。”
閻埠貴跑過來笑呵呵的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唯獨不搭理傻柱。
傻柱這狗脾氣能受得了這侮辱?當即就伸出手在閻埠貴眼前晃了晃不爽道:
“欸,欸,閻老摳,這還有個人呢。”
可誰知閻埠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後便將其無視繼續和張凡歌王康二人道:
“老王,鴿子,你們知不知道江大寶那小子今天相親了?”
眼看著這閻埠貴竟然無視自己,傻柱猛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隨後便氣呼呼的回中院了,也不聽江大寶相親的事了。
一邊走一邊心裡暗罵,這個憋屈氣呦,閻老摳你給我等著。
打是不能打,人家只是不搭理你,可你要動了手那可就沒理了,傻柱不會這麼拎不清,以後日子長著呢。
“老閻,你說你那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似的。”
等傻柱走後王康一臉無語的笑了笑丟給了閻埠貴一支菸後吐槽道。
“切~那就是個智障,誰惜的搭理他。”
閻埠貴接過煙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
“得得,趕緊說吧,江大寶怎麼了?”
王康見狀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趕忙的擺了擺手讓他繼續說。
“哦,江大寶那小子今晚相親了你們知不知道,我跟你們說,我老婆子見了,說長的可好了,江大寶有福嘍。”
說完閻埠貴一臉感慨的搖了搖頭,心想這院裡的小年輕一個個都挺精。
一個張凡歌一個江大寶還有一個賈東旭找的都是農村的。
長相不差不說關鍵農村還都有地,每年能省多少糧食錢啊,算盤打得一個比一個響。
哦,不對,張凡歌家沒要地,這是個傻的,也不知道咋想的。
“不是閻老師,人家相親關咱啥事?你不會專門等我們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