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閨女。”
等秦淮茹回到家秦母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閨女身上的新衣服。
嘿,這出去一趟怎麼衣服還不一樣了。
這丫頭每天穿什麼她還能不知道嗎,現在身上穿的這一身顏色有點太扎眼了。
不過看著這丫頭臉上壓不住的笑意,一下就想到了肯定是張家小子回來了。
倒也是個捨得的,這衣服料子一看就不便宜。
“嘿嘿,媽,凡哥回來了,你看,凡哥給我買的新衣服,還有新鞋,還有。。”
“停停停。”秦母趕忙喊停這個愛顯擺的丫頭。
她這半個月從這丫頭嘴裡聽著凡哥凡哥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還來?
“別顯擺了,送屋去吧。”
秦母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算了,這丫頭一門心思的扎張家小子身上了。
管不了,根本管不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看造化吧。
“你不想聽我還不想說呢。”
秦淮茹脖子一橫嘴巴撅的老高的傲嬌道。
“嘿,你這死丫頭,你要造反啊你。”秦母眉頭一擰,起身做勢就要打。
“媽,我把燒雞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了。”秦淮茹眼看自家老孃要急眼,把燒雞丟下就跑自己屋裡把包裹一塞,緊接著就跑出門去了。
不在家了,在家容易捱打,還是凡哥那好,就是人有點壞,愛捉弄人。
秦母看著自家傻閨女的背影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張家小子是不是給她種了什麼蠱了,都快把閨女迷成傻子了。
感嘆一聲走到桌前就要把燒雞收起來,這燒雞可是好東西啊,還是留著小年吃吧。
這會兒冬天,能存住。
秦母眼神有些渴望的將油紙包捧起來狠狠地在鼻子上嗅了一把。
“嗯,真香啊。”
燒雞啊,好幾年沒吃過了,平常老百姓一年都進不了一次城,去了也是辦事去的,哪兒捨得買燒雞吃呢。
強忍著嘴饞的衝動,秦母有些不捨的還是將燒雞掛在籃子裡吊上了屋頂。
...
午時。
“嗯~好好吃。”
秦淮茹一臉滿足的對著一桌子菜誇讚道,終於又吃到了凡哥做的菜。
還是那個味道,還是那麼好吃。
而且這可是他和凡哥一起努力的成果,洗菜擇菜的時候她的手都快凍僵了。
“那是,也不看看誰做的。”
張凡歌說著又給秦淮茹夾了一筷子菜,真別說,看這丫頭吃飯真香。
“嗯嗯,凡哥最棒了,對了凡哥,你什麼時候回城?明天嗎?”
秦淮茹一邊往嘴裡塞,一邊抽空抬頭問道。
“對,明天天不亮就得走,還得上工,我明天要不回去,許掌櫃非得發瘋不可。”
張凡歌沒騙她,他能請下來一天假屬實是難得。
現在豐澤園的川菜憑藉著獨樹一幟的清香風味名聲已然打響。
雖然火候這一塊還沒有達到頂級的水準,可是也沒差多少了,而且口味這一塊確實無可挑剔。
每天都有很多客人就奔著來吃張凡歌做的這口菜。
他要真敢明天不回去,許掌櫃還真敢明天就派人來找。
“啊?”聽到張凡歌說天不亮就走,秦淮茹的心情一下落了下來,嘴裡的美食都沒滋味了。
“別啊了,再等半年你就是想不見我都難了,珍惜現在吧。”
張凡歌開著玩笑的緩解著秦淮茹心中的情緒。
沒辦法,他也不咋捨得,可是誰讓這丫頭還差著年齡呢。
“噗~”
果不其然,張凡歌一句話又讓秦淮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