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拜年,初二回孃家。
大年初一那天張凡歌確實是早早的就起來了。
他也不想早起去拜年的,可是當張凡歌一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就感覺他的脊樑骨有點疼。
無奈只得去了。
起床後放了鞭炮吃了水餃,張凡歌讓分身留家就去找大部隊去了。
他輩分大,能讓他去拜年的也沒幾家,倒也不費什麼事。
路上和大部隊會合,互相道了吉祥打了招呼,隨後就找老頭“刷功德”去了。
也就一個小時不到就完活了,隨後張凡歌就和其他人分開回家躺著去了。
等到中午吃了飯張凡歌又故技重施去找了秦大牛。
收到了一份白眼後他也沒在意,帶著秦淮茹就去約會去了。
初二回孃家。
這天他還真沒見幾個回孃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習俗不太一樣還是這邊不講究這個。
他也不太關心這個,今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媒婆。
這定親什麼流程他也不懂啊,這不,就尋思找個媒婆幫襯下。
打聽好流程後將媒婆送走,張凡歌也沒有再去找秦大牛,而是進空間做衣服去了。
定親嘛,總得穿的溜光水滑一點。
中山裝,小皮鞋也得準備上,牛皮嘛,不缺。
初三。躺一,,呃。
今天不能躺了,他怕一會兒秦淮茹拿剪子過來給他做衣服。
早早起來洗漱在空間把衣服穿好,招呼分身一塊把東西提上。
出發!秦家莊。
或許是知道張凡歌今天會來提親,等張凡歌和分身到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秦家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不止秦家,他看著秦家這條小衚衕人頭攢動的情景感覺村裡的小媳婦和老孃們都來看熱鬧來了。
好傢伙,平時張凡歌是不怯場的。
可是當他看到這老些老孃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下就發毛起來。
很多人都有這種經歷,在村裡遠遠看到老孃們扎堆的地方,他們情願繞遠路也不願意從她們跟前走過去。
沒辦法,來都來了,硬著頭皮也得上,而且還不能露怯,不然轉頭這群老孃們就得傳他經不了場(不上臺面)。
熱情的和這群人打了招呼,男的讓煙,女的讓糖,隨後才跟著秦家進了屋。
糖也不是什麼好糖,就是供銷社裡一分錢一個的硬糖。
隨便給,不心疼。
不是他不想買奶糖,而是買不到。
供銷社根本就沒有,託關係也弄不了多少。
尤其是大白兔,這會兒還叫米老鼠呢。
索性這會兒也沒人計較這個,都是硬糖。
...
果不其然,張凡歌一點沒猜錯。
等他進了秦家後,衚衕裡馬上就開始聊起他了。
“看到了沒?秦淮茹物件長的真不錯,衣服料子也好,我只見當官的穿過。”
“何止啊,身材還高大呢,那肩膀頭子寬的呦,擱以前就是練武的材料。”
“怎麼?光注意這個了?是不是我家大哥嗚嗚嗚。。”
“去去去,再胡咧咧我就撕爛你的嘴。”
旁邊的老婆子看到兩人這番打鬧不由得搖了搖頭開口道:
“你們也就知道這些了,我可是聽說了,人家在城裡還買了房了,而且工資還不少,知道豐澤園吧?他們爺倆。。”
“真的啊?哎呦,這下秦家丫頭可是撈著了,你說她咋就這麼好命呢。”
“...”
不管外面的“紛紛擾擾”,等張凡歌進了屋後主力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