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從屁股上傳來,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屁股上是有傷的。
“靠,這個傻柱,他一來準沒有好事。”
雙手快速的揉著屁股,只是下一秒一個不經意間的掃視許大茂整個人瞬間頓在了原地。
床邊那是什麼?
紅紅的,怎麼看著那麼像,,血?
許大茂眼神一愣有些恐懼的慢慢把手從屁股上拿開伸到眼前。
血,手上全是血。
下一秒。。
“啊~”
一聲聽著就疼的嘶喊聲瞬間透過窗戶從許家傳了出來飄出去很遠。
屋裡許大茂雙目失神欲哭無淚的趴在床上。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傻柱看著怎麼那麼奇怪,怪不得他放下雞蛋就跑了。
啊~你妹的。
早知道就不裝這個b了啊。
這下好了,b沒裝成不說還讓人看了笑話,而且他的屁股還得遭罪。
不活了啊~
時間又過去幾天。
許大茂小心翼翼的從家裡走了出來往院外一步一步的挪。
他的屁股終於又結了痂。
別問那天是怎麼處理的,他不想聊這個話題。
反正臉是徹底在那天丟乾淨了。
這會兒之所以出來是想出去上個廁所撒泡尿。
到這有人就奇怪了,行動不便就在家裡找個尿壺啥的解決唄。
你這出來跑那麼遠去上廁所回頭再給傷口崩開了不還得遭罪嘛。
唉!說到這許大茂就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擦了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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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呢。
他一開始是有這些特殊待遇的。
可是呢,一天兩天的沒事,家裡老孃和小妹還願意給他倒尿壺便盆。
可這一連著十來天過去了,家裡老孃和小妹臉上和眼神裡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流露出嫌棄的神情了。
雖然沒說什麼,可那神情還是深深地刺痛了許大茂的自尊心。
於是從那天起他說什麼都不讓她們娘倆給自己倒夜壺了。
不就是遠點兒嘛,他走慢點好了。
許大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汗才走到門口,突然間他就想著乾脆找個空地尿得了,跑這麼遠幹啥呢。
可就在他打算實施時,張凡歌拎著飯盒迎面從衚衕口走了過來。
“呦,大茂,去上廁所啊。”
“是,是啊。”許大茂心想壞了,他怎麼來了。
如果換別人他理都不理直接就脫褲子了,可是面對張凡歌他就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別問,問就是害怕讓他瞅著。
之前在廁所他和張凡歌偶遇過,怎麼說呢,他因此失眠了一夜。
他就想不通,人真的能長出來這麼誇張的東西嗎?
“我扶你去公廁?”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得,我先回了,你悠著點,要我說乾脆找個空地解決得了。”
“欸,好嘞張哥。”
兩人互相招呼了一聲便擦身而過,只是走了兩步許大茂卻突然轉過頭用嫉妒的眼神盯著張凡歌的背影瞅了幾秒鐘。
“唉!”
此時,走進院裡的張凡歌面色也瞬間變化了一下,眼神裡面飽含冷意。
“這孫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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