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河三輝沒有在想念燈。柏河三輝現在很傷心。
在和孤獨醬乘電車前往繁星的路上,他刷到一條可信度很高的突發新聞,就在今天一位名字F開頭R結尾的傳奇中單喝醉酒和垃圾桶solo傷到手住院了。
致敬傳奇上單theShy老師。
這至少說明了兩件事,世界線因為他的存在發生了變動,以及下半年他沒法靠上輩子的記憶掙米了。
看著柏河三輝傷心的表情,孤獨醬整個人都降維了。
果然和我待在一起很傷心吧真是對不起和我這種下北澤野槌蛇相處什麼的還是太難為柏河三輝大人這種陽光的大人了要不我現在馬上從電車上跳下去謝罪吧……
“孤獨醬,靠過來一下好嗎?”
誒誒誒誒?
柏河三輝一把捏住孤獨醬的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頃刻煉化。
無視後藤一里發出的悲鳴,柏河三輝揉孤獨醬的臉揉了個爽。
“唔……好受多了,謝謝你孤獨醬。”
到下北澤站下車,走上十分鐘左右就能看見一個下沉的樓梯臺階,牆上掛著“StARRY”的LEd招牌。
StARRY是一家地下室裡營業的live house,燈光有些昏暗,但場地比較寬,舞臺燈光效果也相當不錯,從音響的混響效果就看得出來老闆肯定在live方面投入了一大筆錢。
這時一個金色長髮,呆毛聳立的女人正趴在吧檯上,看到有客人來了才爬起來:“歡迎光臨,請問想……啊,是一里啊。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是你們請來的外援嗎?”
不是,打扮正式一點礙著你眼了?
“咳,老闆您好,我是一里同學請來的提琴手,柏河三輝。”
“啊,你好你好。既然是來幫忙的,就不收你的飲料錢了。虹夏她們已經在練習室了,直接找她們去吧。”
老闆順了順有些亂糟糟的頭髮,伸出手來:“我叫伊地知星歌,這家live house的老闆,也是虹夏的姐姐,我們家虹夏承蒙你關照咯。”
兩人握了握手打招呼,然後星歌老闆給柏河三輝指了練習室的位置就坐回了吧檯。
孤獨醬已經相當熟練地縮到一個包裝水果的箱子裡面,怪不得孤獨醬身上總是一股子水果味。
推著箱子走進練習室,虹夏和喜多已經等候多時。旁邊還有一個深藍色短髮女孩坐在地上,左手上裹著石膏繃帶,右手端著一杯果汁,只剩一半。
“啊,柏河先生您來了……孤獨醬,這樣很不禮貌哦。”
喜多開啟柏河三輝推著的箱子,把蛇化的孤獨醬扯出來,拉成了長長的一條。
後藤一里同學,你的身體是橡皮泥嗎?
“柏河先生,這位就是我們的貝斯手山田涼,如您所見她現在受傷了沒辦法登臺。”
虹夏給柏河三輝介紹那位藍頭髮的女孩。後者舉了舉果汁示意歡迎。
“您好啊我的替代者,正如您看到的我的手斷掉了,雖然我覺得有沒有貝斯都不耽誤live的我也如此告訴虹夏了,但她還是把您找來了,所以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筆錢來賠償我的失落感……誒疼疼疼疼——”
虹夏揪住了涼的耳朵使勁轉了一圈,“你這樣實在有些太失禮了啦涼!”
“有什麼關係啦,反正看這個大人的打扮肯定是那種不缺錢的傢伙啊啊啊不要轉圈啦我錯了錯了——”
看著這群耍寶的姑娘們,柏河三輝有些感慨,這才是少女樂隊該有的氛圍啊!
哪有青春期少女對著同性上演小時代的?
所以柏河三輝真的相當高興地送給了涼一個小禮物——把他裝飾用的青銅懷錶送給了涼,涼打量一番之後毫無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