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包下來了。”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好訊息吧……”
一個有些違和的碎碎唸的聲音響起,柏河三輝默默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下子就寂靜無聲了呢。
“確實算不上什麼好訊息,但是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相反我覺得其實還挺有挑戰性的。”
“瞧瞧隔壁月之森一年掙多少個五億啊——只要大家能做到那樣,不說二十個五億,五個五億円肯定能輕鬆做到吧?”
“反正我可是強行把大家綁上我的賊船了——不過大家其實還有退路。”
鶇按照柏河三輝之前的吩咐把紙筆分發給諸位老師。
“兩個選擇——去他媽的民主體制,全都老老實實地聽我安排,我要帶著大家擺脫負債甚至盈利;或者留下我剛剛發給大家個人的錢,找個好日子自己悄悄離開羽丘。”
“自己選,選的什麼寫在紙上然後反扣,我會記住的。”
後續的會議上柏河三輝說了什麼,八寺女士其實根本沒在聽,只是坐在角落默默想著自己的事。
要是我那時候也能那麼有魄力,說不定用不上像現在這樣,求著柏河醫生甚至是強逼著他替自己還錢……雖然柏河醫生看起來真的很樂在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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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反正無論事情怎麼樣,大不了人家拍拍屁股就能回老家繼續做一名醫生,鐘意的的學生們最多也就是晚一年畢業,自己手裡那點籌碼簡直和笑話一樣。
“柏河醫生,真是看不出來您是一位學醫的。”
會議結束後,八寺女士沒有跟著大家離開,而是繼續坐在角落裡,等著老爺子也跟著離開後和柏河三輝攀談起來——完全不像是和敵人說話的樣子,而是意外地爽朗。
“沒什麼奇怪的,只要正兒八經接受過天朝的九年義務教育基本都做得到。”
柏河三輝一個個地檢查著座位上留下的紙條,對結果很是滿意——人心已經收攏到了,沒一個想要跑路的。
“當然,上課睡覺不好好聽的那些小混蛋除外,覺得政治和歷史不重要的膚淺的學生也除外。”
“呵呵,您可真是幽默……您不會是認真的吧?”
看著柏河三輝微妙的表情,八寺女士有些不可置信——那些文縐縐的東西有什麼用?怎麼可能比得過實用的知識?
柏河三輝只是不語,自顧自地坐在辦公椅上想事情——你以為我想認真?
還不是因為你手裡拿著那些照片,讓我不得已多少做做樣子哄著你讓你不要輕舉妄動?
等老子週六下班休假的,也就是我沒研究明白那個讓我進入宮殿的軟體怎麼用,你看我搞明白之後怎麼處理你的。
反正你們霓虹人的社會文化就是這樣——捅出哪怕天大的簍子出來,只要有人為此負責死一死或者蹲個大牢,大家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了。
至於五億円……自己盡力吧,能掙得到就皆大歡喜,掙不到自己就想辦法替祥子和愛音她們找學校,送進月之森也好花咲川也罷,去隔壁秀華的話就要認真考慮一下了,聽說那邊校園80的風氣挺嚴重的。
“……切。”見柏河三輝不回覆,八寺女士自顧自地嘖了一聲,搖搖頭就準備離開會議室。
“八寺女士——”
柏河三輝突然出聲,八寺女士頓了一下,回過頭來。
“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現代社會,信心最值錢。”
“……隨您的便,我盡力不干涉,但至少讓我看到希望,不然……呵呵!”
呵,最好如此……不要干涉。
目送著八寺女士離開,柏河三輝用後腦勺撞了兩下辦公椅的靠背——一搖一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