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下週再見吧,大家週末開心喵姆喵姆~”
有些急促地念完直播的結束語,喵夢有些如釋重負地放下手機支架把手機拿在自己手裡,身邊就是抱著貝斯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海鈴。
話說三角初華是真變態吧,自己是什麼鄉下來東京打工的老媽子嗎?沒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可以隨便使喚——使喚自己東跑西跑地接洽事務所,設計服裝,收拾基地……
現在還要使喚自己給小睦送信——其實這個還好因為小睦很可愛看得很順眼。
“海鈴同學,要不要喝一口?”
喵夢很是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放鬆身體,成熟風情和漂亮的身體曲線盡數展現出來——不過無人在意,畢竟是在下北澤的咖啡店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喵夢把自己那份加糖加奶加煉乳加抹茶粉所以甜膩得不行的拿鐵推到發呆的海鈴面前,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指輕輕戳了戳海鈴的嬌嫩臉頰。
“喝一口我的咖啡嘛,我喝不下。”
“那你為什麼要加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嘛……”
“因為要整活搞節目效果嘛。”
海鈴很是無奈地勉強舉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好懸沒噦出來,感覺看一眼這杯東西都要打胰島素。
“你……你自己喝吧,我喝我的熱可可。”
其實以前自己還是比較愛喝草莓牛奶之類的小甜水,立希給自己喝過巧克力味之後就一直喝巧克力味的飲料了。
“誒誒,那豈不是要浪費掉了?”
喵夢的表情實在有點賤兮兮的,輕浮又挑逗——但海鈴似乎不討厭這種感覺,和喵夢相處雖然有點煩人但是很享受。
被說成是小團體就小團體吧,初華不也是整天和真奈待在一起嗎?
反正不用搞什麼樂隊世界總決賽什麼的,也不會因為小團體山頭主義搞個什麼十六強的武道館往事出來——順帶一提,海鈴其實也偶爾玩玩遊戲,雖然不經常碰電腦但是裡面的很多梗還是知道的。
“那就浪費掉,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錢。”
海鈴抱著貝斯就要離開——雖然辭掉了很多樂隊的兼職活動,但是人家的最後一次演出還是要出席的。
同事一場好聚好散,彈完貝斯還要吃人家的散夥飯。
最後一場演出在一家叫做繁星的live house,在附近還算有名,睦現在也暫時呆在那裡被立希的朋友照看著——雖然立希和自己提起這個朋友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嘴裡還唸叨著不靠譜之類的詞。
“走了,佑天寺同學,”海鈴走到門口還是又折返回來等了等還在和怪味拿鐵做鬥爭的喵夢,神色有些無奈。“我們畢竟是同一個目的地,還是一起行動比較好。”
“嗨嗨~海鈴桑好著急啊,等不及要見到可愛的小睦了嗎?”
“我還要工作的吧?才沒那麼多時間。”
……
不過當海鈴和喵夢見到如今的小睦那一刻多少還是有些難繃——
一個人看著和酒鬼菊裡一起歡唱本地民俗文化祝酒歌的小睦有些丟人地搖搖頭,找自己的老隊友去了,我不認識Ave mujica的吉他手,也不想認識。
另一個人看看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小睦,再扭頭看看在一旁老老實實站著不敢做聲的一大票人,表情錯愕又好笑。
你們怎麼教小孩的!?我那個可可愛愛文文靜靜的小睦呢!?
“那個,小睦……”
聽到喵夢近乎是卑微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睦爽朗地回過頭來陽角意味十足地對著喵夢招招手。
“喵夢桑上午好呀!”
呀……是什麼鬼詞綴啊?霓虹沒人這樣子說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