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真相,還是她的小命重要。
何況,不管事情最後怎麼成了這樣,受益人都是她,她就當是有人幫她報仇了。
蔣瑤打了個哈欠,“你真行,下藥這種惡毒女配才會乾的事,你都幹了,我哥居然還沒怪你,我也是服氣。”
“誰說沒怪我啊。”白雪年有些委屈地說,“他都動手打我了。”
“真的假的?”蔣瑤又來了興趣,“你該不會是被我哥打得進重症了吧?”
“小姑子,你好像很希望你哥打我?”
“是啊,有什麼問題?”
白雪年假笑,“沒問題,你是小姑子,我還沒進門,我能有什麼問題呢。”
蔣瑤挑眉,“進門之後呢?”
“傻瓜,進門之後,我就是嫂子了,我當然是會跟你哥一樣疼你了。”
“可是我哥一點都不疼我,還把我掃地出門了。”
白雪年,“……”
小姑子上大學之後,腦子好像是比以前好使了。
蔣瑤看了眼她白淨的手腕,有些彆扭的問她,“李渡送你的硃砂手串呢,怎麼不戴了?”
白雪年抬手看了看,“我倒是想戴,你哥不許。”
辟邪什麼的,就很合她的胃口,她打算等她好了之後,自己去弄一個戴戴。
蔣瑤切了聲,自言自語,“自作多情果然沒好下場,還想跟我哥爭,白日做夢。”
白雪年盯著她,“你說什麼呢?嘰裡咕嚕的。”
蔣瑤瞪著她,“你呀,就是紅顏禍水,我可警告你,這輩子就可著我哥一個人禍害得了,敢去禍害別人,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放心吧,小姑子,我就禍害你哥。”
“……”
蔣瑤一臉懊惱,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是滋味。
又打了個哈欠,她看向還黑著的天,從椅子挪到了病床上,“我睡會兒,困死了。”
“喔。”
白雪年非常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分了半邊被子給她,然後看著窗外,看著看著也睡著了。
李渡在門口站了整整一夜,直到體力不支倒在雪地裡,被保鏢抬進急診,這件事才算是有了個了結。
蔣兆深第二天早上從公司來到醫院。
詢問了值班醫生白雪年的情況,然後拎著早餐去了病房,醫生說她今天可以吃些流質食物了。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穿著病號服的李渡,一邊拿著輸液的架子,一邊面色蒼白的站在門口等他。
他走過去,腳步不停,保鏢推開門,他抬腿走進去,沒有給李渡眼神,也沒有任何言語。
門關上,李渡鬆口氣,跟了他這麼多年,沒有反應,就算是好的好反應。
蔣兆深拎著保溫壺走到病床邊,看著病床上睡眼惺忪的小姑娘,臉上的表情瞬間軟化,“什麼時候醒的?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我哪敢打擾蔣先生。”她連蔣瑤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剛剛才醒,這會兒她的注意力全在食盒上,“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
“白粥。”
“……”
瞬間興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