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違,我現在可是蔣兆深的女人,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是是,我知道。”
羅風想起她讓自己寄的禮物,頭都大了,最近事多,他確實給忘記了,看樣子還是要抽空去寄禮物才行。
這兩人都分開好幾年了,怎麼感情還是這麼好?
羅翠也是,每次跟他聯絡,說來說去都是小惡魔。
女人之間的友誼就如此牢固嗎?
羅風反正不能理解。
白雪年像是一隻驕矜的貓兒,在別墅裡閒晃到天黑,然後站在門口,跟望夫石一樣,等著蔣兆深回家。
看到車燈亮起,她的心臟也開始砰砰直跳,為了故作矜持,她快速地跑上樓。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裝睡。
就早上蔣先生難捨難分的勁頭,這會兒應該會上樓給她一個溫柔的吻,喚醒她,抱著她下樓一起吃晚餐。
寵妃至少也要這個待遇才行。
想著她就開始忍不住嘴角上揚。
跟她預計的差不多,沒幾分鐘,敲門聲就響起了。
她裝睡,當然不能說話。
於是敲門聲持續了會兒,門就被人推開了,她閉著眼睛,靜靜等待男人溫柔的吻。
等著等著,等到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推了她一下,她皺眉,怎麼還不親,推什麼推,流程不對啊。
白雪年慢慢睜開眼,眼前是一張黝黑的苦瓜臉,嚇了她一跳。
她皺眉瞪著他,“怎麼是你?蔣兆深呢?”
羅風表情無辜,“蔣先生在餐廳,讓我叫你下去吃晚餐。”
“他為什麼自己不上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羅風做了個請的動作,“白小姐。”
她哼了聲,順勢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
羅風盯著她的手愣了一秒,這是真把他當太監了?
白雪年像是看穿他的想法,挑眉看著他,“小羅子,小風子,這兩個名字你喜歡哪個?”
羅風,“……”
從苦瓜和皮蛋變成了小騾子小瘋子,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到了餐廳。
白雪年噘著嘴,不太高興地走過去,“蔣兆深,你怎麼讓苦瓜臉上樓喊我,我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他那張臉,差點沒給嚇死。”
男人盛了湯放在她手邊,“我進門的時候,羅風說你兩分鐘前還在客廳,兩分鐘能睡多迷糊?”
“……”
白雪年撩起眼皮看向羅風,行啊,小羅子,什麼都往外說,居然拆她的臺,看她明天怎麼收拾他!
還好她臉皮厚,被拆穿了也不以為然,慢悠悠地喝了口湯,沒什麼技術含量的轉移話題,“這湯味道真好。”
“喜歡就多喝點。”
“嗯。”她喝著湯,不忘記眼神狠狠剜向小羅子。
羅風默默轉身,保鏢也得吃飯了不是。
整個晚餐的氛圍跟從前沒有任何不同。
白雪年看著跟從前沒有變化的男人,心生不滿地說,“你怎麼都不看我?”
蔣兆深頓了頓,像是對她這個要求感到詫異,“看著你怎麼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