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敢喝,白雪年挑眉笑了笑,又伸手拿了杯飲料,眼睛看著葉情,舉杯嚐了口果汁。
鮮榨的果汁,很順口,可惜某人沒膽子喝。
葉情別開視線,跟在陸松年身邊,去跟旁人寒暄拉關係,一秒鐘都不想跟她多待。
白雪年挽起唇角,怎麼比她還要色厲內荏啊,就這種人,到底怎麼把陸家兄妹弄到這副田地的?
葉情跟尹素相比,簡直可以說是毫無城府了。
沒有城府,那有什麼?
白雪年的視線在葉情波濤洶湧的心口掠過,不自覺皺了下眉,都怪蔣兆深,她要是墊兩個胸墊,也能有這種效果的。
男人還在聊一些有的沒的,白雪年勉強聽了幾秒,算了,聽得直想打哈欠。
她仰頭對蔣兆深說,“我去下洗手間。”
“去吧。”他鬆開手,看了眼跟在旁邊的保鏢。
保鏢立即心領神會,跟著白雪年往洗手間方向走。
這樣的宴會,來洗手間一般都是為了補妝,白雪年一進去就看見有人在補妝。
她站在鏡子前,拿出口紅,也補了補。
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和頭髮,她就想出去了,結果剛轉身,旁邊補妝的人就開口叫住了她,“白小姐,請留步。”
白雪年回過頭看了她一眼,確定是不認識的人,她表情淡淡的問,“哪位?”
對方像是很意外,“你不認識我?”
白雪年盯著她看了兩秒,“不認識。”
“我是宋茗雨。”
“喔。”
還是不認識。
白雪年跟她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出去。
宋茗雨有點羞惱的道,“白雪年,你裝什麼傻,我們是同學!”
白雪年再次頓住腳步,這次很認真的看著她,“我很少去學校,不認識你也不奇怪吧,同學。”
“什麼學校!”宋茗雨不滿的瞪著她,“我是易雲老師的學生,雖然你沒上過幾次課,但總不至於沒聽過我的名字吧?”
她可是易老師的得意門生。
聽到易雲這個名字,白雪年倒是恍然了一瞬,是那個端著架子給她上課,軟了身子想勾搭蔣兆深,最後被她捉了蜈蚣放包裡嚇走的……易老師。
宋茗雨抱著手臂走近她,“這下總想起來了吧?”
白雪年看著眼前這個似乎還沒她大的小女生,“想起來又怎麼樣?”
“我……”宋茗雨抿了抿唇瓣,“我人聽說,蔣先生是你叔叔,今天瞧見你們一起過來,你叔叔對你還挺好的。”
白雪年幾乎在一瞬間就生出了警覺心,“幹嘛,你看上我叔叔了,想讓我給你們介紹?”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魯啊?”宋茗雨面露嫌棄,到底年紀小,沒說幾句就臉紅了,“我是段志興的表侄女,我是覺得我們兩個身份相近,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你怎麼會想到那裡去了。”
白雪年一臉無語,誰跟她身份相近了,她都是要做蔣太太的人了,居然還有人想透過她勾搭蔣兆深,豈有此理!
這就是她不愛參加這些聚會的原因,因為過去數年,有無數女人想借著她搭上蔣兆深,她幾乎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宋茗雨的目的。
段志興新官上任,不想著好好做出政績,反而把心思花在這種事上,這種人能是什麼好人?
白雪年挽起笑,抬腿走到廁所隔間旁邊,衝宋茗雨招招手,“你過來。”
宋茗雨不疑有他,走了過去,“幹什麼?”
白雪年衝她嫣然一笑,然後倏地伸手搶走她限量版的手包,隨手丟進了隔間。
“你神經病啊!”
宋茗雨怒罵了句,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