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白雪年笑了起來。
漂亮的女孩子,笑起來更加賞心悅目,哪怕是嘲笑。
陸沉欣賞著她的笑,“你不覺得我們很般配嗎?”
“般配?”白雪年眼底的笑意不減,“哪裡?”
“各個方面。”陸沉靠在身後的座位上,渾身散發著痞氣,“就連寄人籬下受人擺佈都一樣。”
“……”
白雪年臉上的笑終於收斂起來,眼底浮起一絲冷意,“我看你是腦子有毛病!懶得跟你廢話!”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什麼寄人籬下受人擺佈都出來了,腦子有坑。
白雪年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離開。
但男人快她一步按住了包廂的門,將她困在門跟他之間,近距離的欣賞著小美人動了怒的漂亮臉蛋。
白雪年瞪著他,“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我。”
“惹了又怎麼樣?”陸沉笑容邪魅,抬手挑起她的一絲頭髮,“白雪年,有人跟你說過麼,你生氣的樣子更帶勁。”
白雪年頭靠在門板上,眉目冷冽的看著他,“我生氣的樣子不僅帶勁,還致命呢,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這樣的後果。”
“能不能承受,也都受了。”陸沉表情不明的看著她,眼底浮起一絲陰鷙,“就因為打聽了一下你的訊息,你的那位蔣叔叔,就折騰了我一個月,害我損兵折將,就連陸老頭那邊都跟著倒黴了,你還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呢。”
白雪年對他說的話一概不知,惱火地道,“既然知道我帶刺,你還不放開我?”
“……”
陸沉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低頭湊了過去。
白雪年倏地別開臉,聲音終於慌了,“你別亂來!”
“哈哈哈……”這次輪到男人笑出聲來,他颳了下女孩柔嫩的臉蛋,“小騙子,剛剛不是還很神氣,還知道怕啊?”
“欺負一個小姑娘,你算什麼本事!”白雪年色厲內荏多年,平時也只會對著家裡的傭人發發脾氣,畢竟年齡小,真遇到狠人,心裡還是會害怕。
陸沉挑起她的下巴,滿意的看著她眼底的水汽,真是我見猶憐,他低頭嗅了嗅手裡的長髮,“我叫陸沉,記住了,這會是你以後男朋友的名字。”
白雪年,“……”
遇到神經病了。
還是一個油膩的神經病,這麼噁心的臺詞,只有三十年前的偶像劇才會講。
她剛想譏諷他,結果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嚇得她驚聲尖叫。
陸沉抱著她回到沙發,將她抱坐在腿上,曖昧又親密的抱著她,“反正遲早都是我的人,給我親一個,嗯?”
白雪年嚇得渾身發抖,手死死地抵在他的下巴上,“你敢碰我一下,蔣兆深會殺了你!”
“等你成了我的人,我跟蔣兆深就是一家人了,他怎麼會殺我呢?”
陸沉邪氣的笑了起來,“小美人,說起來,這還要感謝你的蔣叔叔,他不這麼逼我,我都想不出這麼好的辦法來。”
說完他捏著她的下巴,俯首就要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