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風大作,室內一片溫暖,喝著茶,吃著零食,看著電視,這多愜意。
一杯茶都見底了,也沒見男人說寫作業的事,白雪年放鬆下來,逐漸被電視上的內容吸引。
剛看到精彩的地方,電視忽然黑屏了,白雪年有些惱怒,“蔣兆深,電視壞了!”
“沒壞。”男人把遙控器放在茶几上,慢慢站起來,睨了她一眼,“半個小時了,去寫作業,今晚寫不好不許睡覺。”
白雪年,“……”
她抱著抱枕哀嚎,“你就是成心不讓我睡覺,那麼多作業,我怎麼可能寫完。”
老師今天佈置的作業比平時多了一倍,她敢怒不敢言,知道自己溜出去玩,肯定是蔣兆深指使老師的。
原本還以為撒撒嬌賣賣乖就能不寫,沒想到還是沒躲過去。
蔣兆深抬腿上樓,無情催促,“快點。”
白雪年只能認命地爬起來,像棵被霜打的樹苗一樣跟在他身後上樓,回到那間書房,坐牢一樣繼續寫作業。
寫是不可能寫好的,寫到半夜,她趴在桌上睡著了。
蔣兆深推開門,瞧見她睡著了,只能輕輕抱著她回臥室。
將女孩擱在床上,扯了被子蓋好,凝視著這張漂亮的臉,男人的表情在光影下越發的諱莫如深了。
之前她抱著他時,手臂上傳來的柔軟……
蔣兆深有些狼狽的別開視線,轉身往外走,把門關上,他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他都在想些什麼?
回到書房,開啟電腦,睡不著還不如工作。
工作也走神。
那點柔軟像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烙印,揮之不去,越是剋制,越是瘋長。
他想,或許留下她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等週末帶她滑完雪,就送她回莊園吧。
……
週末這天。
白雪年難得沒有睡懶覺,一大早就自己爬起來了,收拾好行李,興致勃勃的下樓了,然後就在樓下看見了何琰。
何琰衝她揮揮手,“嗨,小白,早啊。”
白雪年盯著他的穿著,不高興的說,“該不會……你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恭喜你,答對了。”何琰上前接過她的行李箱,“兆深臨時有事,讓我先送你過去,他稍後過來跟我們會合。”
白雪年,“……”
這個訊息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瞬間澆滅了她所有的期待。
何琰好笑的看著她,“要不要這麼失望啊?好歹我也是江城遠近聞名的大帥哥,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坐我的車嗎?”
白雪年白了他一眼,繞過他往外走,“當司機就當司機,別那麼聒噪。”
“我這叫幽默,沒品位。”問何琰拎著行李跟上去,“等等我,小白。”
白雪年坐在了副駕駛上,百無聊賴的在置物格里翻了翻,最後聯上藍芽,播放自己手機裡的歌曲。
從這裡去滑雪場,將近兩個小時路程,不聽聽歌,她得無聊死。
何琰開著車,從後座拿了個袋子丟到她腿上。
白雪年開啟袋子,裡面滿滿當當都是零食,她的表情稍微好了那麼點,“算你識相。”
何琰切了聲,“我出了名的會討女人歡心,你這個小丫頭不識貨啊,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哥聊聊愛情?”
“老流氓!”白雪年拆了包魷魚絲,邊嚼邊說,“你小心我告訴蔣兆深,說你勾引我。”
何琰笑了,“別,你要真告訴他,他能為了你這句話揍得我老何都不認識。”
“怕他還敢調戲我,你吃飽了撐的?”
“這不是無聊麼,活躍活躍氣氛。”何琰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