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沒有。”
男人的答案剛出口,下一秒溫軟的身體便依偎進了他的懷裡,他僵住,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她。
可他的手當搭上她的手臂,耳邊響起了她虛弱的聲音,“我頭暈得厲害,大概是低血糖了,你抱我下去吃點東西吧。”
“……”
蔣兆深低頭,果然瞧見她蒼白如紙的臉,掙扎了幾秒,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轉身往外走。
白雪年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微腫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嗓音沙啞的道,“你要是抱了別的女人,以後就再也不能抱我了,蔣兆深,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如果不想我去傷害姓陸的女人,最好趁早跟她劃清界限,我這個人心腸很壞的,誰叫我是小惡魔呢。”
一段時間不見,她更加變本加厲了,瘋得更離譜了。
還以為他跟陸朝朝的新聞會讓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發脾氣砸了一通之後,又開始了。
他果然不該心軟,更加不該來這麼一趟。
蔣兆深不理會她的話,忽略她的感情,連看也沒看她,只是穩穩地抱著她下樓去了餐廳。
到了餐廳,他把她放在了椅子上,然後隔開距離坐在了她的左手邊,吩咐傭人把晚餐拿過來。
白雪年看了眼恢復如初的客廳,嘴角勾起一絲嘲弄,“這麼短時間,就買齊了我砸的那些東西,蔣先生,破費了。”
飯菜上桌,蔣兆深給她盛了碗湯,忽略她陰陽怪氣的話,掀唇說,“先喝碗湯暖暖胃。”
“喔。”她倒是沒有拒絕,扶著湯碗,拿勺子小口小口的喝著湯。
她喝湯,他給她佈菜,然後輕描淡寫的問,“以後要按時吃飯,不然你的身體是調理不好的,你也不想一直當個病秧子吧。”
她無所謂地說,“當個病秧子也沒什麼不好。”
男人皺眉,“哪裡好?”
白雪年頓住動作,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恢復如常地笑著說,“能被蔣先生一直溫柔呵護的養著,我覺得挺好的,反正對我來說,能活多久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活著的時候能讓我自己滿意,畢竟就我這種身體,誰也不知道死亡哪天突然就造訪了。”
聽她語氣豁達的聊死亡,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白雪年,我說過,不要把這種事掛在嘴邊,你當耳邊風?”
她嬌嬌的笑了,手還拿著筷子,身體卻貼過了去,在他耳邊說,“怎麼,蔣先生怕我死啊?不是不喜歡我麼,那我的死活,你又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