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我傻,我不傻,我高考江城第一,你上次數學測驗才考五十幾分,幹嘛老說我傻。”
“……”
該死的傻狍子,又拿成績說事!
白雪年白了她一眼,“再說我的成績,我就把你帶來的那瓶藥塞你嘴裡,拿你當小白鼠做實驗!”
陸朝朝趕忙捂住嘴,指著窗戶說,“你還是給窗外那兩隻鴛鴦做實驗吧,我不想當小白鼠。”
鴛鴦?
白雪年怔住,跟著眯起眼眸,“……你怎麼知道的?”
陸朝朝眨巴著眼睛,“我都說了,我不傻,我當然是看出來的了。”
這還能看出來?
那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別說講話了,都沒看過彼此,傻狍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要不是跟蔣瑤從小一起長大,知道她過去的事,估計會以為這兩人根本不熟。
瞧見她一臉不相信,陸朝朝得意的笑了,“姐姐我可是談過戀愛的,越是喜歡,才越是會小心翼翼,何先生對誰都能開幾句玩笑,唯獨對著蔣小姐話都不說,一看就是貓膩啊。”
白雪年舔了下唇瓣,“那你覺得……蔣兆深對我有貓膩嗎?”
陸朝朝頓住,轉過頭看著她,“你這倒是把我問愣住了。”
“為什麼?”
“因為我每次都不敢正眼看他啊,他可沒有何先生好相處,我每次跟他說話,都有種聽上司訓話的感覺,光顧著當鵪鶉了,哪裡還有工夫分析這些。”
白雪年切了聲,“所以說你們狍子界的都傻,蔣兆深可比何琰好講話多了,也就是瞧著不好相處,何琰那種花花公子,才是一肚子壞水,你呀,別被他迷昏了頭。”
陸朝朝嘻嘻地笑,“可是他真是蠻帥的。”
“沒品位。”白雪年又倒了杯熱茶,“何琰這種小白臉,哪有蔣兆深有男人味。”
陸朝朝跟她要了杯茶,“何先生好像是長得挺白的,不過我也沒瞧出蔣先生有什麼男人味,老闆味倒是很重。”
“那你就乖乖把他當老闆。”
“好的,老闆娘。”
白雪年差點被她的話給嗆死,一口茶水喝下去,咳了老半天才緩過來。
老闆娘?
老闆娘!
她擦了擦紅彤彤的唇瓣,笑著對傻狍子說,“別叫老闆娘,你叫一聲蔣太太來聽聽?”
陸朝朝現在拍她的馬屁已經如魚得水,張口就來,“蔣太太,有何吩咐?”
白雪年臉紅了,說話也有點結巴,“有點奇怪,但是還、還不錯。”
兩個姑娘說話,連門都沒關。
蔣兆深站在門口,聽完陸朝朝這句蔣太太和她的評價,默然轉身離開,臉上的表情比來之前更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