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攀上他的手臂,打斷他的思緒,是他今晚的女伴,女人漂亮而嫵媚,笑著說,“何少,我晚點還約了人,你要是沒有別的需求,我也得走了。”
何琰推開她的手,“走吧,錢我待會兒轉給你。”
“那就多謝了。”
女人非常識趣,衝他比了個飛吻,就妖嬈的走了。
何琰在圈子裡出了名的風流花心,但只有真正接觸過他的人才知道,傳言其實並不可信。
他遊戲人間,交往一個又一個女朋友,可這些交往,都跟她一個性質,拿錢作秀。
有錢人的怪癖可真多,沒人在乎,畢竟何琰長得帥又有錢,還是蔣先生的朋友,哪怕是拿錢作秀,也多得是人趨之若鶩。
……
晚上九點。
蔣兆深回到蔣家別墅。
別墅裡一片安靜,傭人接過他手裡的大衣,“少爺,要給你準備夜宵嗎?”
“不用。”他往樓上看了眼,“小白……睡了嗎?”
“沒睡。”傭人欲言又止的說,“白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生了好大的氣,她……”
蔣兆深捏了捏眉心,“她又砸什麼了?”
“這次沒砸東西,她一把火燒了您給她買的那些試卷,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叫都不開門,也不理人。”
“……”
蔣兆深嘆口氣,“知道了。”
他拿了備用鑰匙,上了樓,在她門口佇立了將近五分鐘,才拿鑰匙開了門。
然後愣住。
跟想象中生氣發火砸東西不一樣的是,她的臥室裡沒有任何東西被毀壞。
電視開著,在播放綜藝節目,而她坐在沙發上,左手鴨脖,右手無糖奶茶,看得好不認真,不時的發出笑聲。
蔣兆深愣了會兒,抬腿走了過去,“小白……”
白雪年僵了僵,丟掉手裡的鴨脖,抽了紙巾擦手,“蔣先生,你以後要是破產了,可以考慮當小偷,撬門這項業務估計你比小偷還專業。”
蔣兆深繞過沙發,在她身邊坐下,“沒有小偷會拿鑰匙進門。”
她偏頭看他,“所以,你這是在跟我炫耀這是你家,你有鑰匙,而我只是一個借住的人,所以必須忍受你隨時隨地闖進來?”
“小白……”
“叫我白小姐。”她看向電視,表情冷豔,“揹著我跟別的小妖精約會,還是宋茗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妖精,我覺得丟人,以後出門,你別說認識我。”
蔣兆深默默看著她,伸手抽了張溼巾,握住她的手,仔細幫她把手上的油汙擦乾淨,順便解釋道,“她是段志興送到公司的人,生意上的事你不懂,這種小面子還是要給的。”
白雪年氣惱的看著他,“所以說,她不僅陪你去酒會,現在還在你的公司,每天面對面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