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高興的撇撇嘴,“我覺得當醫生比當你老婆好。”
他捏著她柔軟的手,“那你可以考慮學醫,我沒意見,就是要比別的大學生多累幾年。”
“……”
白雪年瞬間被哄好,笑著說,“老公,人家開玩笑的啦,學什麼醫,我禍害你一個人就夠了,饒過那些生病的可憐人吧。”
蔣兆深挑眉,“還喝冰鎮的嗎?”
“不喝!絕對不喝冰的!”她信誓旦旦,“以後名字裡有冰這個字的人,我都離他八百米遠!”
學醫,要她的命就直說。
擱在一旁的冰鎮飲料徹底被遺忘,直到變成常溫,都沒人再碰過。
阮眉煙在暗處急得跺了下腳,怎麼沒喝呢?
尹素那個賤人,到底是不是在騙她啊?
不是說白雪年最喜歡喝果汁麼,傭人收了她的錢,拿著加了金盞花粉的果汁來回晃一個晚上了,好不容易被她拿了,結果還沒喝。
阮眉煙輕咬了下唇瓣,要不是有把柄在尹素那個賤人手上,她也不會冒這種險!
蔣瑤流產的那個孩子,還有她給何琰喝下的那杯加了料的酒,以及她刻意挑撥過的那些事,樁樁件件,加在一起足以要了她的命。
白雪年……別怪她,要怪,就怪當年她自己放的那把火。
因果迴圈,一切不過是白雪年咎由自取!
她不是不知道尹素這個賤人沒安好心,但她絕對不能去坐牢。
待蔣兆深陪著白雪年離開座位,阮眉煙立即走過去,拿起果汁,使了個眼色,又把飲料擱回了傭人的托盤裡,吩咐他繼續去白雪年身邊晃悠。
做完這些,她無力的嘆口氣,轉身剛要走,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阮眉煙愣住,隨著輪椅從暗處轉出來,她看清了那雙桃花眼主人的臉,然後從五官到表情,都有跡可循的僵在了原地。
“何……何琰……”
她喃喃自語,難以置信的看著朝自己過來的男人,一步步後退,直至小腿碰到了身後的座位,才退無可退的站定。
何琰噙著笑,英俊而雅痞,帶著跟幾年前一般無二的魅力,出現在了阮眉煙的面前。
他靠在輪椅上,勾著唇角,緩緩開口,“阿眉,好久不見了。”
阮眉煙,“……”
……
室內的溫度實在是高得離譜,白雪年換了條長裙後,熱得都要冒汗了,看見服務員端著托盤又走過來,她想也不想伸手再次拿了杯飲料。
觸手沒有冰涼的溫度,她睜大眼睛,對旁邊的男人說,“這杯不是冰鎮的。”
蔣兆深伸手摸了摸杯子,“確實不冰。”
白雪年一聽這話就是可以喝了,剛好她也渴了,端著杯子就送到了唇邊,咕咚咕咚,沒幾口就喝完了這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