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繼業在江城的別墅離海雲天不遠,靠海邊,可以欣賞到最美麗的海景。
但白雪年最不喜歡靠海的房子,空氣都不好聞,總是透著一股子腥味,房間也很容易潮溼。
別問她為什麼知道,蔣兆深在海邊的別墅好幾個,他以前有時間經常帶她去海邊玩,放煙花或者海釣什麼的。
不過她興致不大,就是單純喜歡跟他在一起。
一下車,白雪年就被海風吹得打了個噴嚏,下一秒,男人的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蔣兆深摟著她往別墅走,她走了幾步就開始耍賴,“要不然你抱著我進去吧?”
“回家再抱。”
“回家抱就沒用了。”她抱著他不肯走,“你現在抱著我進去,所有人都能看見,大家看你這麼寵我,就知道誰才是蔣兆深的寶貝了,這樣才能氣到宋茗雨……”
蔣兆深當然不答應,扯開她的手臂,拉著她往前走,“不許胡鬧。”
白雪年賴著不走,“不嘛,你抱我,老公,你抱著我進去……”
噗嗤——
一聲笑從暗處傳來。
白雪年聽見這熟悉的嘲笑,倏地站直了身體,“何渣男,別躲著鬼鬼祟祟,我知道是你!”
何琰這才從車子後面走了出來,“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白雪年看了眼他的腿,“你這麼快就好了?老天還真是不開眼!我還以為你至少也是八級傷殘呢。”
何琰切了聲,保鏢把輪椅拿過來,他鎮定自若的坐在了輪椅上,“小妖精,雖然我的腿還沒好,但是你也別咒我呀,我要真是殘廢了,你的小姑子以後豈不是要嫁給一個殘疾人?”
“呸,你少在這邊自作多情了,小姑子才不會嫁給你呢!”
何琰還要說什麼,蔣兆深開口打斷了他,“石膏怎麼拆了?醫生不是說要三個月?”
何琰摸了摸鼻子,“蔣瑤說,我要是繼續打著石膏在她學校裝殘疾人,就自己拿錘子敲碎石膏。”
蔣兆深,“……”
跟他無關。
他拉著白雪年往裡走。
被何琰這麼一打岔,白雪年也忘記了剛剛耍賴的事情。
幾人一起進了別墅,進去就聽見了舒緩的音樂聲,白雪年瞧見宋繼業專門請了樂隊演奏,忍不住撇嘴道,“老公,等你生日,我們也請樂隊演奏……算了,我們直接去維也納的金色大廳辦生日宴!”
蔣兆深,“……”
何琰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真敢想,你老公有這個錢不假,但他可沒這個時間陪你去金色大廳胡鬧。”
白雪年瞪著他,“要你管!偷聽我們說話,缺德鬼!”
何琰無奈的聳肩。
別墅裡很暖和,蔣兆深拿走她肩膀上的外套遞給旁邊的傭人,拉著她的手走進去。
保鏢也推著何琰進去。
他們一進入,樂隊立即就應景的演奏了一曲,宋繼業帶著方若雲親自走過來迎接。
一番寒暄,各懷鬼胎。
方若雲面色淡靜,情緒不高,但也維持著禮貌站在一旁。
宋繼業笑著看向蔣兆深手裡牽著的小姑娘,“這位是……”
蔣兆深笑著介紹,“我的未婚妻,白雪年。”
白雪年笑了笑,“宋先生,久聞大名。”
宋繼業知道白雪年的身份,但還是笑容和煦的說,“原來是蔣先生的未婚妻,真是明豔動人,二位郎才女貌,果然很般配。”
白雪年笑盈盈的說,“宋先生也覺得我們般配啊,那等我們結婚,宋先生可一定要來喝喜酒。”
宋繼業詫異的問,“你們準備結婚了?”
“是的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