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年每天待在家裡養病和學習,身體好了之後家教老師就恢復了上課,因為高考在即,所以課程變得更加變態了,除了睡覺吃飯,她幾乎都在刷題。
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早上起床,她穿著長到腳踝的針織裙,隨意紮了個馬尾,明豔又朝氣的走出臥室,瞧見蔣兆深從三樓鍛鍊完下來,她立即跑過去抱住他。
男人身體後仰,稍稍推了推她,“都是汗,別弄髒你。”
“更髒的,你也不是沒弄過,這算什麼呀。”
“……”
大清早聽見這種話,男人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加大力度推開了她,板著臉說,“下去吃早餐,我衝個澡就下來。”
白雪年笑嘻嘻的跟在他身邊,“小白能伺候老公洗澡澡嗎?”
蔣兆深站定腳步,“你是不是又想發燒了?”
“不是。”她抓住他的手晃了晃,“我就是最近總沒時間跟你在一起,有點想你了。”
除了早上出門之前的這段時間,他們幾乎見不到面,最近蔣兆深似乎更忙了,晚上一堆應酬,他回來的時候,她無一例外都撐不住睡著了。
為了跟他見面,她每天都起很早,定了鬧鐘,再困都會起床。
這話帶著一點小委屈,聽得男人心軟,便拉著她一起回了臥室。
他洗澡,她就趴在他的床上,像個變態一樣聞他的枕頭,真好聞。
不知道是不是太好聞了,聞著聞著就開始犯困,最近學習實在是太累了。
蔣兆深衝了個冷水澡出來,看見的就是她趴在床上犯困的樣子,他走過去,俯身親了親她的臉,“昨晚沒睡好嗎?”
“睡得還行啊,不知道為什麼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睡覺。”白雪年打著哈欠睜眼看著他,“大概你總不給我睡,我慾求不滿吧?”
“不害臊。”他張嘴在她臉上輕咬了一口,然後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
白雪年自然是要跟進去,可以看美男換衣服,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主要她不是天天都能保證自己起床不磨跡,因為一磨跡就會錯過他洗澡的時間。
蔣兆深脫掉浴袍,拿起襯衫套上,餘光瞥見她捧著臉看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拿起浴袍丟到她腦袋上,然後快速穿上褲子。
白雪年扯掉腦袋上的衣服,笑得一臉輕佻,“蔣先生,你這是害羞了嗎?”
“沒有。”
“我也覺得你不該害羞。”她丟下浴袍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整齊排列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身材練這麼好不就是為了給我看的麼,男人,下次不許再拿衣服擋我的視線了,聽見沒有?”
蔣兆深笑出聲,表情縱容又無奈,“你再不讓我好好穿衣服,我就沒時間陪你吃早餐了。”
白雪年這才收回搗亂的手,輕輕嘆口氣,噘著嘴不滿地說,“自從姓宋的來了江城,你每天都早出晚歸,該不會是跟著一起去鬼混了吧?”
蔣兆深穿好衣服,單手將她抱了起來,“家有悍婦,哪裡還敢鬼混。”
“你知道我兇悍就好,反正你要是敢鬼混,我饒不了你。”說著她又眨巴著眼睛,困惑道,“不是鬼混,又早出晚歸,蔣兆深,你該不會……”
“嗯?”
“該不會你看上宋繼業了吧?”
男人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下,“不許胡說八道。”
“難道是段志興?”
“……”
蔣兆深笑得一臉無奈,她的腦袋裡怎麼就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到了餐廳,蔣兆深將她放在椅子坐好,但他自己剛坐下,她就黏了過來,沒個正形的坐在他腿上。
他嘆口氣,“這樣怎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