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又沒問題,為什麼不能睡覺?哪個庸醫告訴你的?”
“鄧嬋。”
“……”
鄧醫生當然不是庸醫了。
她撇撇嘴,“又不做什麼,就是躺著睡覺也不行嗎?”
只不過,抑鬱症跟那件事,這兩者真的有關係嗎?
難道精神病都不做那種事嗎?
蔣兆深摸了摸她的頭,“乖,你先睡,我有事要忙。”
“好吧。”
白雪年不能理解這麼晚他要忙什麼,但是她知道,但凡跟醫囑兩個字沾邊的事,她是擰不過蔣兆深的。
算了,來日方長就來日方長,她也沒那麼飢渴。
她就是今天經歷了不好的事,想挨著他睡覺而已,誰知道他會誤會她的用心。
切,難道他是怕她半夜偷襲他啊?
無語。
自己睡就自己睡!
洗完澡,爬上床,白雪年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一骨碌又從床上起來。
怎麼把羅翠給忘了!
她連忙拿起充滿電的手機,開機之後打給羅翠。
結果依然打不通。
怎麼回事啊?
她皺眉,在手機裡翻了翻,找到陸沉的號碼,打了過去。
沒想到陸沉的號碼也打不通。
白雪年忽然有點慌了,拿著手機走出臥室,想也不想衝進了書房,沒敲門也沒支一聲,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闖了進去,然後僵在了原地……
她盯著坐在辦公桌後面,頭仰靠在座椅上的男人,以及那來不及掩藏起來的低沉的喘息聲。
男人怔了不過一秒,看清來人後,動作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是囂張的把視線從照片上挪到她的身上。
他盯著她的臉,深邃的眼眸裡醞釀了一場風暴,手上的動作不停,眼底的旋渦可以把人給吸進去一樣。
白雪年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蔣兆深,像是被點了穴,臉上是難以置信和後知後覺的害羞。
他竟然在……
咕咚——
她嚥了下口水。
他居然拿她的照片在……
呼吸變得很重,她傻傻的看著他,然後鬼使神差的朝他走了過去。
隨著她越走越近,那些動作也越來越快,終於在她走到他眼前的時候,動作驟然而止。
無比性感的一聲喟嘆溢位喉嚨。
蔣兆深長舒口氣,抽了紙巾擦乾淨手,然後整理好衣服,就這麼眉目幽深的看著她。
白雪年臉紅紅的掃了眼桌上的照片,空氣裡瀰漫著難以言說的味道,她羞怯的低下頭,“你怎麼能拿我的照片做這種事?”
“我不能?”男人一開口就是低沉沙啞,臉上的表情透著幾分痞氣,說不出的性感。
“……”
她的臉更紅了,這也太犯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