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看向那邊,就看見張啟靈正看著他,手還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紀殊這才反應過來,這裡的活物就他們兩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一個人會碰他的腦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了一下:“啊,哥,不好意思啊,這突然碰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有什麼事嗎?”
張啟靈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從他的手裡邊遞過來一個什麼東西,紀殊接了過來就發現是一種奇怪的草葉子,正在想他這是幹什麼的。
張啟靈跟他解釋了一下:“額頭破了,柱子上有毒。”
紀殊聽見他這樣說一下就不淡定了,跑到那個剛升起來的水旁邊,藉著光看著自己額頭上。
這才看清楚,額頭上一片綠色,應該是撞上去蹭到那些青苔了,他當時也看不見,只是草率的擦了擦,能夠看見擦傷的有兩道口的好像還在冒血。
一刻不敢耽誤,趕緊把那些草揉碎了之後貼到額頭上,然後才敢站起來,一臉如釋重負的看向身後的張啟靈:“多謝啊,那50塊錢我不要了。”
張啟靈並沒有搭理他這種沒頭緒的胡言亂語,目光轉回中間那個柱子上,那根柱子是他在水下發現的,從上面掉下來之後就開啟了。
慢慢的升上來之後水面又回收,只能說明這個水流在上面肯定還有用處,正想著呢,張啟靈走到他旁邊,直接從背後拿走了他背上的冥王。
他都沒來得及說什麼,張啟靈直接越過他扯著鐵鏈到了對面的石柱上,三兩下爬到龍頭上,紀殊那個角度看不見他在上面幹什麼。
就看見他舉起冥王居然從那個龍的腦門上插了下去,正想著它什麼時候有削鐵如泥的作用了。
張啟靈在上面胳膊猛的一動,聽著那讓人牙酸的聲音,他都懷疑冥王被張啟靈掰斷了,但是看著他好好的拔出來,看起來就像是把它當鑰匙一樣用了。
看他從上面跳了下來,把刀重新放回他的刀鞘裡,紀殊挑了挑眉,莫名的他想吹個口哨。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乾的,於是他看見了張啟靈皺眉,雖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能夠看出來他的不贊同。
想了想,這個口哨貌似叫流氓哨,吹起來可能不太正經,但吹都吹完了,他這邊正想著另一邊的巖壁上突然開始出現一個通道。
他這一系列動作看起來感覺像是常客一樣,紀殊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但是也沒說什麼,張啟靈看了一下前面的路。
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轉頭去看他的額頭,確認沒問題之後才往那邊走,一邊走一邊還,像是怕他跟不上一樣,轉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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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殊趕緊跟上去,還是按捺不住自己越發明顯的好奇心,湊到張啟靈旁邊:“哎,哥,你怎麼這麼瞭解這些情況啊?你之前來過這裡嗎?還是在哪裡看到過類似的機關?”
張啟靈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一時間也分不清楚,他是說自己沒來過這還是說沒在別的地方見到過機關。
跟著他走到那扇門前,說他是門,實際上也就是一個窟窿,之前是用其他的石板擋住的,裡面走居然是臺階,而且是往上走的臺階。
看起來應該挺滑的,潮溼的空間內,那些臺階上大大小小的青苔也有不少,他還站在原地有些猶豫的時候,張啟靈已經開啟了手電筒,目之所及,全都是往上走的臺階,不知道通向哪裡,兩個人只能往上爬。
因為上面很容易打滑,所以爬的特別小心,紀殊。沒走幾步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累,這臺階基本上就跟垂直的一樣,每一節爬起來都難受的很。
但是前面走的張啟靈就像沒有感覺一樣,一抬腳就上去了,紀殊不止一次的低頭去看自己的腳到底哪裡不一樣?
還是說因為他的腿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