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
“是嗎?那他人呢?”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臉一直看著對方想要從他的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看到一絲絲的不一樣。但是很明顯對方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搖了搖頭。
他這個搖頭中間包含的東西究竟是不在了?還是不見了都不好說,思考了一下,他在對面坐下看著他:“所以你為什麼來這裡。”
張啟靈這個時候才轉頭看向他兩人視線對視的一瞬間,那個老闆被定在了原地,這個人的眼神太過犀利了。
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能夠感覺到明晃晃的氣勢,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說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他的答案:“我想知道,他是誰。”
張啟靈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內心在想的東西確實很多,當時他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時候留下的這個項鍊,他並沒有想要去尋找他的身份。
那之後的一天,夢境中他看到了一些東西,給他的感覺不像是純粹的夢,更像是某種幻境,在那個幻境裡,他看到了一些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
逼仄的生存環境感覺就像是一個一米不到的籠子裡,四周都是昏暗的燈光,隱約能夠看見在籠子裡面趴著一個小孩。
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甚至能夠看見幾個口子裡邊已經結疤了的傷口又重新被撕開導致的血液往外流。
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那一個瞬間他就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在現實生活中,很久沒有碰到這種毫無邏輯的夢了。
看著那個趴著的小孩莫名其妙的,他總感覺有些眼熟,想過去把它扶起來看看,但是就像是有一層玻璃一樣,根本看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人,動靜非常大,手裡邊應該還提著一個鋼管之類的東西,時不時的敲擊一下附近的鐵籠子,然後來到了這個旁邊。
只能看見半條腿,從穿著和鞋子來看,應該是個男人,停留在這個籠子前面,用手裡邊的鐵棍敲著敲籠子,本來就生鏽的籠子,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裡面趴著的那個小孩,這才抬起頭,已經有一些長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抬頭的一瞬間能夠看見他臉上乾涸的血跡。
張啟靈認出來了,那是紀殊,哪怕是年紀很小,他也知道,那是紀殊。
他之前有了解過,透過某些動物的費洛蒙能夠儲存下來動物所看到的場景,現在這種應該不是單純的夢境,幻境的話…
停頓了一下,他試著捏了一下自己的,沒有任何的知覺,抬頭繼續看著他實際上想要走過去,但被那個透明的屏障擋著,沒有任何的辦法。
,!
抬起頭的一瞬間,他就被扯著頭髮拉了出去,一種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方言罵罵咧咧的聽起來反正是心情不太好,扯著他就往外走。
他想要拯救自己的頭髮,也沒有任何的方法,只能讓他拖著走,就像是繫結了一樣,自己的身體居然會隨著他的移動而繼續往前跟進。
張啟靈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罕見的想起來了泗水古城,那個糟糕的地方。
看著破爛的衣服裡面露出來瘦弱的身體,上面有很多淤青和傷痕,能夠看出來這裡的生活環境也非常的惡劣,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死掉。
那個男人扯著他的頭髮,一路拖出去三道門,每一道門都掛著一個巨粗的鐵鏈,看起來像是重重守衛。
而且在行走的過程中能夠聽見幾聲哭嚎和尖叫,非常明顯的能夠聽出來那是孩子的聲音,也就是說這是一個把孩子聚集在一起做某種計劃的地方。
看著那個人拖著瘦小的身影走進一扇鐵門裡,剛準備跟上去,突然那個透明的屏障,又一次的出現把它阻隔在了外面。
下一秒鐵門咣噹一聲關閉,站在外面他看不到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