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為什麼如此可悲！你們殺了我，讓我永遠離開人世吧。”

喊完這些，程瀟便認命般的不說話。

楚冰凝伸手拿起菜刀，“我不喜歡有威脅的人存在，所以我會殺死你。”

見楚冰凝拿起菜刀，顧章立馬把門重新關上。

癱坐在地的程瀟，猶如行屍走肉一樣，沒有絲毫反應。

顧章拉住楚冰凝，“放了她吧，從今天開始她的人生與我們無關。”

“你在袒護她？”

楚冰凝語氣不善。

“不，我只是在說出我的想法。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拒絕。”

地上的程瀟怒罵道：“姓顧的，收起你的偽善！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不會忘記向你復仇！”

楚冰凝兩手一攤，右手上的菜刀和她顯得格格不入。

“你看，這人在威脅你。為了我們日後的安全，不如把她銷戶。就像她那個短命鬼哥哥一樣，雖然不知道你怎麼弄死她哥哥。但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是如何弄死他妹妹。”

攔住楚冰凝，顧章緊盯著程瀟，“你如此激怒我們，不怕死嗎？”

“我早已經是個活死人！”

“死了就不能報仇，你不是想向我復仇嗎？”

程瀟只是瞪著顧章不說話。

要是楚冰凝沒有出現，自己或許會好好和她玩一玩。

可惜了。

從顧章的眼裡閃過惋惜，程瀟明白自己和父親的命算是走到頭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

“誰？”

顧章大聲詢問。

“楚。”

，！

門外只回了一個字。

“這是我派來的護衛，我讓他們去準備點東西。”楚冰凝解釋道：“進來。”

出租屋的門被推開，兩名楚家護衛走進來，“大小姐。”

“東西帶來了嗎？”

個子比較高的那名護衛道：“帶來了。”

他們將門重新關上，並把一個揹包拿下來。

兩人陸續從裡面拿出許多刑具。

“本想當著你的面虐殺你的情人，現在看來她不是你的情人。”

楚冰凝拿起一個十厘米長的倒刺鋼針，“用這個扎進肉裡，接著用力拔出來，你覺得會怎麼樣？”

走上前，顧章也拿起一柄鋒利的小刀，“這是幹嘛用的？”

“割眼皮用的。”

楚冰凝的笑容在程瀟眼裡變的無比惡毒。

“魔鬼！”程瀟強壓心中的恐懼，可顫抖的雙腳卻出賣她。

死亡的過程，是最折磨人的精神。

“把她綁起來。”

聽到大小姐的命令，兩名楚家護衛拿起麻繩就走向程瀟。

不容她反抗，兩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其綁好。

“會不會讓人發現？”

雖然顧楚兩家手眼通天，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儘量別犯。

“放心，我不會犯那種錯誤。”

亮出鋼針，楚冰凝迅猛的扎程序瀟的大腿上。

剛發出哀嚎聲的程瀟，立馬被護衛用毛巾堵住嘴。

鮮血從她的大腿處滲出。

楚冰凝沒有拔出鋼針，而是拿出一個鉗子。

和顧章猜想的一樣，程瀟右手大拇指的指甲蓋被掀掉。

無助的哀嚎被毛巾死死堵住，程瀟承認自己扛不住了。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顧章。

痛苦的折磨，令程瀟內心快要崩潰。

“冰凝，停一下。”

“你要救她？”

楚冰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