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望著那不太熟悉的天花板,還是陌生的地方,還是陌生的莫有味道,可能是因為這裡好像還沒有時間,或者說是類似時間的概念,所以周顯過得渾渾噩噩的,一覺醒來肉體上的疼痛已經沒有了,可精神上的還沒恢復過來,那感覺就像是精神意志被整個扔到攪拌機裡面,啟動後再把它放到混凝土車裡面,再把車丟進黑洞裡轉到天荒地老再拿出來似的,只得呆呆地躺著看著天花板呵呵一聲,等著恢復,至於怎麼回來的,什麼狀態回來的,有沒有被其他興趣愛好比較廣泛的生物深入瞭解一下也不去想,不怎麼敢想去想,差點就頭一歪流下一滴清淚。
後來周顯才知道那老哥名字叫做刺頭6,反正按中文是這個意思,知道了就明白自己捱得不冤,也知道了那群狗東西也把自己全部看完了,好歹自己還算是一個黃花大小夥,就這麼赤裸裸的在他們面前,也是他還沒學會控制自己意識的這段時間,才讓其他生物瞭解了地球的部分文化,只要對方沒有拒收,周顯就像一個移動的地球文明發射源一樣,同時還是不設密碼那種,誰都可以看一眼,誰都可以摸一把,也是後面周顯與他們能夠無障礙交流的原因,否則以他們那種尿性肯定不會去多費力氣去了解地球文明的文化,那樣的話就多少有點無趣,就像是語言不通的兩個人,一個人即便是罵得再爽,對方聽不懂也總是覺得差了點什麼東西,就有一種,有一種拿著練至大成的降龍十八掌在一個小破孩面前打一樣,nb是nb,但沒有別人知道的nb不是真nb,也不是真的快樂。
過了許久,終於減弱到了不影響行動的程度,坐在書桌前,想寫點什麼又想起那本子和衣物不知道被那個殺千刀的給順走了,還沒找回來,面前的也都是樣子貨,只能坐著在這兒發呆,還有就是繼續去那邊當個預備役老大爺,直接都不用當保安了,真真正正的少走幾十年彎路。
就這樣,他又回到了學校的時光,只不過這回是老年大學...,遊戲的專案也不總是那個,雖然那個比較有意思,但是其他生物估計也是怕偷多了能量要出事,倒不是怕被發現,發現是肯定的,只不過也要分程度,平時玩一兩局那種就算是他找來也可以認個慫就差不多過去了,反正也不允許殺生,特指智慧生物,要是他們自控能力低一點,興許就已經全被插在房子周圍當個花園小矮人了,聖誕老公公來了都帶不走,那個主人說的。
其他的還有什麼諸如意識對沖局,就像是地球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尤其是在夏天的路邊攤,堪稱世界級的吹牛大獎賽,就是這種的,但是要更可觀測也更意識流億點,用自己的意識在一個完全虛擬的空間當中,然後.....吹nb,在那個空間當中想到什麼就會出現什麼東西,然後效果也是根據自己設定,只不過不能太離譜,不然沒法玩,要是都吹自己全知全能那就可好玩了,就像是一群神……經病打架,可以設想一下就是那種“我預判了你的計劃”,然後對方“我預判了你的預判”“我預判了你預判了我的預判”……。
就是會變成這種十分生動有趣的神經病現象,更像是精神病院的醫生全都得病了,然後互相給對方診斷這種魔幻的場景。這個是可以多意識共同參與的,周顯跑過去打探資訊也順便參加了幾次,然後每回都因為自己無法“閉嘴”而被率先弄出局,就像玩吃雞開局自帶面向全域性的gps定位一般,被搞是常事,不被搞是區域性有事,然後他就不玩這個遊戲了,這對人類太不友好了,太可惡了!人類的命也是命啊!人類的意識也是有隱私的意識,要問為何他知道是這樣子還要出來,那就只能是用擺爛兩個字可以形容了,反正都已經看光了,假如生活糟蹋了你,你肯定也不可能糟蹋回去,最大的報復也只是點一根菸說一句“開始了?完了?哦,睡吧”就醬紫的樣紙,打是打不過對方的,一點精神傷害還是可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