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著涼了嗎?”猴子遞過來一杯熱水,擔憂看著薛平。
“沒事,就是感覺鼻子癢,好著呢。”薛平笑著接過滋溜了一口。
“少爺,你也是的,那馬沖走就沖走,跳下去救馬乾嘛,我們還有這麼多呢。”竹竿第一次埋怨他少爺。
薛平討饒,“哈哈,沒考慮過啊,看到有馬掉下去這不就想救救馬,沒事沒事,就是弄一身水而已。”
那匹被救的北胡馬湊上來,頭擱在薛平腳邊討好地蹭著。
薛平摸摸它,也是感慨,一條生命呢,對戰的時候沒辦法有時候對著馬射,可真要看著白白死掉也於心不忍。
他們昨晚上就遇到了大雨,今早看雨沒停沒辦法冒雨走了一段。
過河的時候一座木質小橋可能受不住這麼多馬過去,也可能是被雨泡爛了。
勉強承受幾匹馬的重量,還剩四五匹馬在橋上的時候,橋塌了。
四匹北胡馬掉下水,三匹有了點靈性一下就游上來,還有一匹不知道是不是怕水,掙扎了幾下直接下沉。
薛平見狀沒多想一個猛子就紮下水,要他在平地上舉起北胡馬可能玄,可是在水裡那是拎著就出了水。
雖然有驚無險,幾人還是決定暫緩趕路,先避避雨再說。
找了個破廟烤火驅寒,從生火開始薛平的噴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三人都以為他受了風寒,只有薛平知道這身體好著呢,砍都砍不死一點風寒不可能病倒。
他揉揉鼻子,“哎,看來要晚一天。”
“少爺,沒關係的吧,他們會不會也還沒到?”猴子撥弄著火堆防止食物烤焦。
“嗯,要是也遇上大雨,那肯定還沒到,天好的話我估計今天應該到了。”薛平吹著熱氣,心裡也不急,和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天呢。
竹竿擰著衣服似是想到什麼,“少爺,我們要和你一起上戰場的吧?”
“嗯,也可以不上的,入伍的是我們,你們上不上都可以。”薛平這是問過宋記才知道的。
“怎麼了?”他疑惑竹竿不像是個貪生怕死的,怎麼這麼問。
“我想啊,給石頭和我們都每人配一個盾,石頭拿大的在前面,我和猴子每人拿個小點的在側面,少爺你不就可以在中間一箭一箭射。多好!”
“竹竿你這想的太美,敵人不動的啊,萬一衝過來怎麼辦?”
“跑啊,我們又不是傻的,站著不跑幹嘛!”
“呃,竹竿,這是打仗?玩呢!”猴子撇嘴。
“呵呵,這個建議不錯,以後可以試試。”薛平覺得要是能蒙中一個敵軍頭頭什麼的,那說不定可以直接解決戰鬥。
兩邊的人都想得美,有人想得更美。
“胡將軍,這些人不能留!”劉澤潭摸著身上被砸到的地方狠狠說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你也別留!胡將軍眼皮微抬看著跟前的人,心裡腹誹。
看胡將軍沒有說話,劉澤潭遲疑了片刻還是咬牙下了決定,“胡將軍,難道你能看著他們每天笑著在軍營裡晃盪嗎?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又能怎麼的!萬將軍發話了,你有本事和他對著幹?”
見到他終於發話,聽這意思也沒有一口否決,那就有的談!劉澤潭眼中一亮。
“胡將軍,要是,要是,嗯。。。”他臨到嘴邊還是有點猶豫要不要說。
胡將軍雖然決定不再受他挑唆,對於剛才丟了大臉的事還是耿耿於懷,聽到貌似有解決的辦法,還是想聽聽。“說說看。”
劉澤潭又想了圈,發現雖然那班人把軍營裡的將軍都得罪了,可是要說誰能出手就只能指著眼前的人。
他是有點小權利,一些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