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數量龐大且威力驚人的手雷和地雷之後,秦俊的內心充滿了自信與決斷,便徹底擁有了主動出擊的堅實依仗。
於是,他當機立斷,提前精心地選取了夏州城外一處極為廣袤遼闊的開闊地。這片開闊地視野極為開闊,廣袤無垠的平地上,微風吹過,野草輕輕搖曳。周邊山巒起伏,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宛如一道守護的陣線,將這片區域與外界巧妙地分隔開來,使其非常適合進行戰略佈局。
而後,秦俊親自指揮眾人開始精心佈置這個至關重要的伏擊圈。他們首先在伏擊圈的頭尾兩端,動用大量人力和物力建造起堅固的水泥堡壘。這些堡壘由厚實的水泥澆築而成,牆壁高聳而堅實,足有兩人多高。牆壁上預留了密密麻麻的射擊孔,射擊孔的大小恰到好處,既方便士兵們觀察外界情況,又能讓他們在其中安全地進行防禦和攻擊。堡壘內部空間寬敞,儲備了充足的武器、箭矢和各類物資,足以支援士兵們進行長時間的戰鬥。
在堡壘之間的區域,則佈下了海量的地雷。士兵們小心翼翼地按照事先規劃好的精密圖案,將一顆顆地雷深埋入土中。他們的動作輕柔而謹慎,彷彿在完成一項極其精細的工藝。每顆地雷之間的間距經過了精確的計算,連線好的導火索被巧妙地隱藏在地下,地面上則做好了精心的偽裝,或是鋪上一層薄薄的枯草,或是撒上與周圍環境相似的泥土,確保敵軍難以察覺這致命的陷阱。整個佈置過程嚴謹而有序,眾人協力,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這個口袋型的伏擊圈規模宏大,足以容納幾千人。當這一切佈置妥當,整個伏擊圈猶如一隻蟄伏的巨獸,靜靜等待著獵物的闖入,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伏擊圈佈置完畢之後,秦俊身披堅甲,那甲冑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猶如璀璨星辰,腰佩利刃,刃鋒寒光逼人,彷彿能斬斷一切。他親自率領兩千士氣高昂、英姿颯爽的夏州鐵騎,這支鐵騎軍個個精神抖擻,盔甲鮮明,戰馬嘶鳴,如同一股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鋼鐵洪流,直奔頡利可汗那氣勢浩蕩、鋪天蓋地的大軍而去。
頡利可汗聽說,夏州兵竟然沒有選擇退城而守,而是主動出擊,頓時仰頭張狂大笑起來。他那狂放的笑聲在軍陣中久久迴盪,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秦俊小兒,有勇無謀!純粹是囂張貫了!自己找死!”
陰山南派將領,在聽聞此訊息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猶豫良久,才紛紛壯著膽子上前建言。他們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可汗,此事著實有古怪!那夏州的秦俊向來詭計多端,此次夏州兵竟然主動出擊,肯定是暗藏玄機。這其中必然有詐!而且還是秦俊自己親自領兵,更代表其中陰謀重重啊,可汗還是得謹慎應對才是。切不可貿然行動,以免中了敵人的奸計,重蹈之前的覆轍。”
然而陰山北派將領卻一個個興奮異常地反駁,他們雙目圓睜,滿臉通紅,猖狂至極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大聲叫嚷:“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傢伙,都是夏州的手下敗將,早就被嚇破了膽,丟盡了我們草原勇士的臉面。一驚一乍的怕什麼?他就帶了區區兩千兵,我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他再有陰謀,在咱們百萬雄兵面前,都是空談!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將不堪一擊!”
“你們簡直是狂妄至極,根本不瞭解秦俊的可怕!”陰山南派將領氣得直跺腳。
“哼!你們就是被秦俊嚇破了膽,沒出息!”陰山北派將領更加囂張地嘲諷。
一時間,南派和北派將領爭吵得愈發激烈,雙方互不相讓,臉紅脖子粗,甚至差點動起手來。軍帳內充斥著他們的爭吵聲,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隨時都會爆炸。
頡利可汗最後,在北派將領一陣天花亂墜、阿諛奉承的吹噓後,變得越發忘乎所以,驕傲自滿的情緒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