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誰領家來啊!”
小當這時候跑了過來,“小姨,你今天沒去上班啊。”
秦京茹剛想說話,可一瞧小當的神態,忍不住樂了,
“小當,你變了!”
“我變了?我哪變了?”
小當還以為臉上的雪花膏沒抹開,急忙用手勻勻。
“不是臉,是你整個人變了——像一個家庭主婦了,哈哈~”
小當瞬間反應過來,頓時羞的臉色通紅,“小姨,你看你,說什麼呢!”
“不理你了。”
小當躲到秦淮茹身後,“媽,咱們去逛廟會吧,聽說可熱鬧了。”
秦淮茹沒動,
“你自己去吧,媽沒心思,我要趕緊把毛衣織完,回頭給你哥送去。”
“哎呀,媽,不在這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了。”
“就是啊,姐,老在家裡待著你也不覺得悶,咱出去走走,就當是散心了。”秦京茹一邊勸邊給小當使眼色。
小當心領神會,一把搶過秦淮茹手中的毛線針,秦京茹見狀急忙把秦淮茹架起來,然後把她託到門外,小當直接把門鎖上,
“你們……”
“哎喲,媽,您就跟我們一塊去吧,一年就這一回。”
“走吧,姐,不就是一件毛衣嘛,直接到商場買一件不就成了,反正傻柱有錢。”秦京茹打趣道。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難怪人家都說你是個二百五,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人家有錢是人家的,關我什麼事兒?你要再滿嘴胡唚,以後別來找我。”
不好,又捅到我姐的傷口上了。
秦京茹知道說錯話,於是趕忙道歉,“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
小當也是無語,小姨真是沒救了,這麼大個人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就沒一點數嗎?
難怪許大茂會打你、罵你、攆你,整個一沒腦子貨,這要換成是我,我都得拿棍子抽你。
你看看,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即使人不在,也常常被大家唸叨。
那許大茂人在哪呢?
唉,人現在可自在了,自從他跑路之後,先是到好哥們家躲了一晚上,當得知大傻人沒事兒後,這貨倒是鬆了口氣,心情也隨之大好,畢竟把仇人給摞倒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揚眉吐氣!
所以興奮之餘,他就請好哥們到大飯店搓了一頓,這一搓不要緊,直接把錢包給搓空了。
其實說白了,就是被人宰了,好哥們嘛,不是兩肋插刀,就是背後一刀,反正得捅一刀,不然心裡過意不去,你說是吧?
就這大茂還覺得對不起人家,你看為了咱這卵蛋,好哥們忙前忙後的,也跟著操不少心是吧?
所以該報答還是要報答的,哪怕當褲衩。
話說沒錢的許大茂可沒臉回家,你說這大過年的,兜裡比臉還乾淨,這要是讓秦京茹看見了,那還不被她數落死啊!
於是他一咬牙,直接跑回通州去了,也就是他爸媽家。
等他回到家以後,許父許母還很奇怪:大茂,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你媳婦兒呢?
此時許大茂酒還沒完全醒,一聽又提到秦京茹,立馬來了脾氣:別跟我提她,這麼些年了,連個蛋都不下,老子要跟她離婚。
按說兒子要離婚,做為長輩肯定要勸是吧?
但許父許母沒有,他們不僅沒勸,甚至還想敲鑼打鼓的慶祝一番,原因就是他們覺得秦京茹和婁曉一樣,都是不會下蛋的雞,離了正好,趁兒子還年輕,再給他找一個!
咱不能讓老許家斷了根兒呀!
聽說隔壁院裡有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人年輕不說,長的還很漂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