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前,何大傻又往京都打了個電話,畢竟這次是出來打拼的,不是離家出走,咱不能讓小老婆在家牽掛不是嗎?
電話很快接通,
“喂,系新橋供銷社嗎?”(港腔)
“對對對,請問您是哪裡?”電話那頭一聽是港腔,整個人都嚴肅起來,沒辦法,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外賓啊!
一個外賓往咱小小的供銷社打電話,新鮮,真特麼新鮮。
“哈哈,老楚啊,我係何雨柱啊!”何大傻忍不住大笑起來,想想老楚那個緊張勁兒,點頭哈腰的,想不笑都不成。
“誰?”老楚一下沒反應過來。
“我,何雨柱,傻柱啦!”
泥馬……
“你姥姥的,傻柱,拿我開涮是不是?”老楚心裡那個氣啊,我當是誰呢,敢情是95號院那個大傻子。
“哈哈,對母雞啦!”
就這半調子港腔,一下把老楚給整樂了,“行啊,傻柱,這才出幾天兒啊,鳥兒語都學會了?”
“那可不,我對你講啊,咱這個廣省啊,那真是太開放啦,有好多好多香江人,你要不學點香江話,那就跟不上時代啦!”
“得得,別跟我這臭貧了,你還是正常點兒吧,我這身上都起雞皮疙瘩。”老楚沒好氣道。
“老楚啊,你要學會與時俱進啦!”
“行了,你別嘚瑟了,有沒事兒?沒事兒我可摞了!”
不好,把老實人給惹急眼了,
“別別,有事兒有事兒,那什麼,勞您駕往我們院跑一趟,我這都離開半個月了,家裡指不定急成什麼樣了。”
“嘿,你還知道自個有家啊,人小當天天往我這跑,就等你電話呢!”老楚一想起小當嫁給大傻子當媳婦(小道兒訊息),又特麼樂了,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母女通吃,你不服都不行。
“是嗎?那您趕緊的吧!”何大傻一邊笑一邊催促道。
“你先摞了吧,電話費也挺貴的。”
老楚這邊放下電話就朝95號院走去,其實要是換成別人,他還真不一定幫這忙,主要是傻柱以前跟他關係不錯(幫他做過幾次席),又是老主顧,於情於理都該跑一趟。
而此時在老何家裡,秦淮茹,小當,易中海以及賈張氏,都滿面愁容的坐著,為啥發愁呢?
這不早上嘛,一家人正樂呵呢,街道突然過來通知說,你家棒梗在勞教所又打人了,要說打人也很正常對吧,尤其是在犯人扎堆的地方,個個都是刺兒頭,肯定誰也不服誰,不服那就幹唄,所以經常發生一些小摩擦。
但是棒梗不一樣,首先他很自我,自我到什麼地步呢?
就是看誰都不順眼,大家都應該讓著他、供著他、所有好東西都應該是他一個人的,就類似於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這種心態,你要是有實力也行啊,像曹操一樣,可關鍵你沒有實力,還特麼敢這麼囂張,那不收拾你收拾誰?(管教都看不去)
這就要說到棒梗的另一個優點,那就是太自大,自大到什麼地步呢?
就他剛進去時候,發現裡面的同志個個面黃肌瘦,當時就興奮了,心想,就小爺這一身戰鬥力,絕對能一挑三四五六七,可他萬萬沒想到啊,就同寢的一個小瘦猴,人剛一出手,棒梗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為啥呢?
因為人家壓根兒就不按套路出牌,棒梗跟傻柱學的一直都是大開大合對吧,可你猜對手怎麼著?
專攻人下三路,什麼撩陰腿、猴子摘桃、海底撈月全是下流招術,棒梗根本招架不住,一個回合下來,卵蛋就受不了了,疼啊,專心的疼,小刀拉屁股似的。
你說吃這麼大虧,以棒梗的尿性,他能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