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的表情直樂,心說都相處這麼多年了,我還治不了你,先晾你一段時間再說,表現好的話賞你個三瓜兩棗,表現不好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媽,你倒是勸勸淮茹啊,她可真敢跟我離婚。”何雨柱又把看戲的賈張氏拖下水。
“我可管不著,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一個快死的老太婆管得著嘛我!”賈張氏估計也以為秦淮茹拿捏住了何雨柱,表現的異常傲嬌。
“不是,你們怎麼都這樣啊,我真沒想離啊。”
“不離你拿著結婚證幹什麼?既然你把結婚都拿出來了,今天說什麼都要把婚離了不可。”秦淮茹恨恨的說道。
“這不是你說要離的嘛。”
“對,就是我說的,走吧,現在就走,就像你說的,誰不離誰孫子,婆婆媽媽的像什麼男人啊。”
“你說誰不像男人?我的實力你還不瞭解?一夜七次狼!”
“呸,趕緊離,我一刻也不想再看見你了。”
“離就離,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男人。”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民政局的辦公室,辦事員看著鬥氣的倆人,起初還想勸和一下,但奈何兩人脾氣都很大,都賴的看對方一眼,那還說什麼叫呢,趕緊蓋章吧。
“啪!”
“啪 !”
鋼印一打,從此以後,姓何的跟姓秦的就再也沒關係了。
“秦淮茹,有你後悔的時候。”何雨柱看著手裡的離婚證,重重的鬆了口氣。
“哼,到時候誰後悔還不一定呢!”
“走,回去分家。”
“分就分,誰怕誰啊。”秦淮茹硬氣的回道。
很快兩人又打道回府,開始轟轟烈烈的分家行動,說分家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分,因為大部分東西都是何雨柱的,要麼是他淘換的,要麼是他買的,總之秦淮茹除了衣服就沒別的了,更何況昨天晚上何雨柱就把她的東西送回了賈家,所以到最後秦淮茹發現自己分了個寂寞。
“淮茹,存摺呢,你們的存摺呢。”賈張氏不關心別的,她就在乎錢,因為沒錢一家人連飯都吃不上。
秦淮茹這才想起來,前幾天傻柱說發工資,然後就把存摺給他了,現在家裡的錢可都在他手上呢。
於是她匆匆跑回後院,但為時已晚,房門已經上鎖了,而且是新鎖,秦淮茹驚慌之下又趕緊跑回何家祖屋,奈何這裡也鎖了,同樣是新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傻柱,你好狠的心啊。”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在臺階上,眼神逐漸變得呆傻……
再說何雨柱,他鎖門幹什麼去了呢,你以為他去上班了?
nono,他沒有去上班,而坐上了前往廣省的火車,沒錯,他要到祖國的視窗去看看,看看有沒有發財的機會……
與此同時,四合裡可就亂成了一鍋粥,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傻柱這個冤大頭他不見了,而且是在和秦淮茹離婚之後消失不見的,這就難免不能讓人產生懷疑,這貨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呀!
最最關鍵的是,聽說他還是帶著存摺跑路的,那就完犢子了,你說秦淮茹,不對,應該說是整個賈家,你看算計來算計去,最後誰也沒想到這家人居然把自個算進去了,什麼也沒得到,哈哈,真應了那句話,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啊。
“唉,我說,老頭子,這傻柱不會真的跑了吧?”三大媽聽完三大爺的分析,本就反應遲鈍的她居然還看不明白這裡面的事兒。
“跑?他能跑到哪去?”
三大爺冷笑一聲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家還在這兒呢,他能往哪跑?頂多就是出浪蕩一陣子,就傻柱那德行,估計他不把錢花完了是不可能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