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迎:……
不是!
他有病吧?
這都什麼鬼話?
木珠:……
大哥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婉迎表姐不喜歡他所以不回應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難道他表白了表姐就得答應?
那這天下的男人她嫁的過來嗎?
畢竟表姐這麼優秀。
喜歡她的男人肯定不少。
木珠覺得臉都丟盡了。
扯了扯自家大哥的衣袖,想要阻止大哥。
可是木永年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他繼續問木婉迎。
“婉迎,你難道也和那些世俗的女人一樣瞧不起我嗎?你難道不相信我會給你幸福的生活嗎?你不相信我傾盡我的所有疼你、愛你、呵護你嗎?”
“是,我不相信!”
木婉迎氣得發笑。
她順著木永年的話往下說,直白地告訴木永年。
“表哥,我之所以還這麼叫你,全是看在外婆和我媽媽的面子上。
但你最好搞清楚,我木婉迎就是我木婉迎,不是誰的附屬品,也不是一個掛件,我可以不愛你,我也有權力拒絕你。
並不是你跟我說了兩句喜歡我就得接受你,也不是你拍著胸脯說疼我、愛我、呵護我我就必須要相信你。
我有眼睛,我也有心,我能分辨得出什麼才是真正的愛、什麼才是真正的呵護。所以你不用用這些話來道德綁架我!”
“好一個道德綁架!在我這裡,一句簡簡單單的質疑就成了道德綁架?
婉迎,你捫心自問一下,倘或我是個健全的正常人,倘或我是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你還會這麼說嗎?”
“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才是真正的悲哀。”
木婉迎已經不想和他廢話。
因為那純粹就是自找苦吃。
在他的認知裡,身體缺陷和經濟實力是一切原罪。
在他的認知裡,她木婉迎就是一個眼裡都是錢的蠢貨。
與這樣的人交流下去,她覺得自己也會變得愚蠢、狹隘。
所以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後,木婉迎拿出了殺手鐧,直面面前這個胡攪蠻纏的男人。
“木永年,我再告訴你一遍,我木婉迎不喜歡你,也不愛你,更不會接受你的愛!也完全沒有可能會嫁給你!”
這話一出,木永年的大臉黑了。
那刻意隱藏的陰鷙也浮出了冰山一角。
憤憤地捏著雙手。
木婉迎看在眼裡,但並不打算就這樣作罷,也不打算像以前那樣,鑑於他的身體原因刻意給他留著體面和尊嚴。
她直接掐滅了這個奇葩男人的所有幻想。
“木永年,我要的男人他不需要多麼突出,也不需要什麼顯赫的身世,更不需要多麼健碩,但是必須在心靈上與我契合,必須有責任感、有擔當,在我需要的時候他永遠都會站在我的身邊。而這一點你永遠做不到!”
“我為什麼做不到?你都沒有試過,怎麼就知道我做不到?”
木永年很不服氣。
木婉迎冷笑了幾聲。
“你做得到嗎?好,既然你說你做得到,那麼木永年,我請問你,外婆面臨生死選擇的時候,你這個被外婆捧在手心裡疼愛長大的長孫在哪裡?
外婆沒有人照顧,躺在醫院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全身上下湊不出外婆的手術費時你又在哪裡?”
“什麼?手、手術……表姐,奶奶做手術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木珠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秘密。
張大嘴巴左望望、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