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有丟東西嗎?”
木婉迎從外婆懷中爬了起來。
外婆搖搖頭,“那倒沒有,但是……”
“我知道了。外婆,一個好的保姆很難得,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您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這件事。更別在張阿姨面前提這件事。”
木婉迎理了理外婆的鬢髮,又將小手搓熱,笑著把外婆遍佈皺紋的老手捧在手心裡耐心地捂著,心中已經有了抉擇。
不管外婆說的是真還是隻是一時眼花看錯了。
關於這個張阿姨,她有必要去問問自己的親媽,向媽媽瞭解更多的情況。
畢竟她只會越來越忙。
後面的大部分日子,外婆還是需要交給張阿姨照顧。
但這些事木婉迎只在自己心中盤算。
並未告訴外婆。
更不會告訴別的什麼人。
這個漫長的夜晚終於在一夜風雪中過去了。
翌日清晨,木婉迎踏著積雪來到深海晨光的時候奚殿臣已經早早地等在公司裡面。一見著木婉迎,奚殿臣就迎了過來。
只是比起從前的俊逸,今天的奚二少著實有些悲催。
鴨舌帽和墨鏡都遮不住他的鼻青臉腫。
遠看是個豬頭。
近看還是個豬頭。
從劉露開啟深海晨光的大門開始,到木婉迎來的這會兒,深海晨光從上到下每個人都暗暗笑了一遍。
連周童都也捂著嘴笑個不停。
馮燕南更是給奚二少拍起了照‘留念’。
奚殿臣一一忍了。
畢竟今天是木婉迎約他。
為了木婉迎,為了他心愛的姑娘,奚二少可以做到無視一切無關緊要的目光。
但當木婉迎摘下他墨鏡噗嗤笑出聲來的時候,奚二少還是控制不住,委屈地撅起了嘴,“別笑!我就是……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有這麼好笑嗎?”
“摔跤還能摔成這樣?你也挺厲害的!”
木婉迎揶揄。
奚二少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紅。
趕忙用兩隻大手遮住自己的兩隻大熊貓眼。
恨不能將陸林風那個始作俑者一拳打回孃胎裡回爐再造。
他支支吾吾爭辯,“有什麼不能的?這、這不是雪天難行嗎?誰還規定人摔跤一定摔成什麼樣?”
“你說的對!”
木婉迎配合著點了點頭,看著奚殿臣那兩個‘滿含激情’的熊貓眼,強忍著笑意把奚殿臣的墨鏡架了回去,隨後取來公司的備用藥箱,親自替奚殿臣擦跌打藥,順便代替陸林風給奚殿臣道了個歉,“抱歉,是我連累你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
奚殿臣壓根沒往深處想。
見那個一腳能將他揣進河裡的姑娘竟然破天荒地親自給自己上藥,將最溫柔的一面展示在自己面前,奚二少的心裡樂開了花。
他沒想到挨頓揍還能有此待遇。
一時間對陸林風的怨恨竟然不那麼濃了。
甚至還有些小感激。
感激陸林風揍自己這一頓。
壓根沒往深處想。
可正當他洋洋得意的時候,為他上藥的木婉迎忽然向他坦白。
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雙唇微啟,低聲說:“當然和我有關係。奚殿臣,不好意思,你這傷大概是我惹的禍。
林風大概是因為我才會對你下這麼狠的手,只是我當時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也沒想到他會找你出氣。奚殿臣,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我替林風向你道歉。”
“你惹的禍?你替林風……”
奚殿臣終於品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