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柏初把臉偏開,對於她動手動腳的行為很是牴觸。
他不再理她,不想聽她說出更煩人的話。
陸陸續續有人進場,到了檢票的末尾,他們看到前排的騷動。
因為有點遠,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拿出手機開啟相機拉近去看——本來場館座椅設計是圓潤的一條弧形圍著中間的舞臺,不知什麼時候最中間前面的那裡拱出一個半圓,多了兩把新椅子。
第一排觀眾疑問,不是,什麼時候這個館多裝了兩個椅子?他們不是第一排嗎,怎麼變成第二排了。
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哪來的“皇族”,你怎麼與眾不同呢,你怎麼能這麼突出呢?怎麼還有vvip位置!
詹昭月和晏麟初是戴著口罩進場的,兩人一路頂著眾人的目光坐到了那兩把椅子上。
“……”詹昭月陷入沉思,一抬頭髮現他們離舞臺好近啊,感覺都能爬上去一起和夏望唱歌了。
晏麟初氣的笑不出來,他只想讓希夏望給他兩張普通的票!!為什麼!搞了一個全場最特殊的位置!
如果非要比喻,這是一條船,他們就是頭頭的尖尖。
詹昭月感覺身後的目光都要化為實質,如芒在背,耳邊竊竊私語聲不停。
“你哪弄來的票?”她似笑非笑,語氣森冷冷的。
晏麟初暗道一聲雲折抱歉,“是我託雲助理幫我要的一張。”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關係現在這麼好?”她顯然不信。
“……我求他的,瞻研的老闆和夏望有點舊相識,然後給我個面子。”
詹昭月:“你面子有這麼大?”
“……”
那該怎麼說。
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還好他們都帶了口罩,不然現在就要被上網掛爛了——#夏望演唱會疑似資本背後太子爺#
晏麟初看了眼時間,應該還足夠,找了個藉口說去洗手間,實則是去找夏望讓他那邊別說漏嘴。
“晏哥!我助理說你們來了!”夏望聲音軟軟的清透,“我一定好好表現。”
“先不說這個。你怎麼把我們安這麼明顯的位置!”
夏望正經說:“因為那時候票都沒了,我的演唱會座無虛席,但是我一想是你們要來,所以讓人在前面連夜在前排多加了兩個座位。怎麼樣,是不是近距離觀看了?”
“……”
“你到時候怎麼和你粉絲說?明晃晃給我們安插一個最突出的位置?”
夏望那邊吵吵嚷嚷,似乎在回答化妝師問題,然後才急匆匆回:“我隨便扯一個唄,說你是我的朋友……好了,我要準備上場了。”
晏麟初話哽在嘴邊,無力挫敗,本來就想低調看個演唱會…
他們不知道的是赫柏初也在,坐在後面,許西寧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手機螢幕那個背影,覺得奇怪,自己也伸頭看去,那不是一個觀眾的背影嗎?
還是個女人!?
“喂?”許西寧去晃他的手臂,“你怎麼發呆了?”
人家都是拿手機去看偶像,你拿手機去看人家女粉絲的背影?
赫柏初心情複雜,他深吸一口,“沒事。”
其實已經心亂如麻,他不會認不出那是詹昭月的背景。她說的有約…是和他?
本來……她應該是他身邊的位置的,和他在一起。
許西寧對於情感是很敏銳的,一品就覺得不對。
“你認識?”
赫柏初死也不會讓她知道詹昭月和他的關係,不然麻煩事更多。
“我看她背影,以為她是我一個朋友。”赫柏初搪塞過去。
然後眼睜睜看著晏麟初回來,坐到她旁邊的位子,兩人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