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雅,九人組打我其實是受到陳厲的蠱惑。”
李文聰很會把握機會,見縫插針的說道:“他讓九人組打我,就是因為我看出他不和你離婚,是在圖謀你秦家的家產,你對他一定要多加防備,他這個人極其陰險狡詐。”
他是在誣陷陳厲,卻歪打正著的把話說到秦悅雅的心裡去了。
“謝謝你的提醒。”
秦悅雅沒多說什麼,可她也認為陳厲是圖謀她家的錢財。
什麼報恩啊,什麼師命難違啊,都不過是不離婚的藉口。
不過,她不會給陳厲機會。
她要讓陳厲竹籃打水,最終什麼也得不到。
離不了婚就耗著,早晚有一天能把陳厲的尾巴耗出來。
又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她就駕車前往銀行了。
之前她對金竹韻說的是實話,秦氏集團要將電子廠打造成核心產業。
拿下金文集團的訂單,擴建電子廠就迫在眉睫。
她前往銀行是為了貸款。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只不過,事情很不順利。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將訂單的事情說了一下。
一家人都很是高興。
秦海一臉嫌棄的看了眼低頭吃飯的陳厲,趁熱打鐵的對秦遠航說道:“爸,悅雅這次能拿到金文集團的訂單,出力最多的就是李少,是他想辦法讓悅雅進入金源會所的,也是他幫悅雅爭取到和金總面談的機會,我們是不是應該謝謝他?”
低頭吃飯的陳厲,聞言就抬頭看了眼名義上的岳父。
把道爺的功勞,扣在渣男的頭上,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他有些不爽。
但他並未說什麼。
因為他看到秦遠航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秦海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秦悅雅不滿的看了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父親,就要開口岔開話題,可端著飯碗往嘴裡扒飯的陳厲,卻是先扭頭看向她,“咱家的電子廠能吃下這麼大的訂單嗎?”
咱家?
秦悅雅不由得瞥了眼陳厲。
這是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當著秦遠航的面,她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這個訂單吃得下,能夠準時交貨。”
“如果想要一直和金文集團合作,電子廠就必須擴建。”
她扭頭看向秦遠航,“盈盈幫我們從東勝商會追回了那筆尾款,加上公司能動用的資金,還是不夠擴建電子廠,只能找銀行貸款。”
“我下午去了幾家銀行,除了申城銀行外基本都是一口回絕。”
“申城銀行也沒有明確表態,我還得再想想辦法。”
這筆貸款幾乎決定著秦氏集團的未來,無論如何她都得拿下貸款。
“申城銀行的行長還是張永昌吧,這個人的能力很強,就是為人太過圓滑,和他打交道得多留幾個心眼。”秦遠航提醒一句後看了眼秦海,“張永昌是喜歡名人字畫吧。”
“是。”秦海縮著腦袋點頭,根本就不敢看老爺子。
陳厲不由得多看幾眼秦海,感覺秦海和張永昌是挺熟的,可秦遠航卻是在提醒秦海別插手貸款的事情,這就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難道秦海和張永昌友盡翻臉了?
“悅雅,你這幾天拿上一幅字畫去探探張永昌的口風,要是覺得他沒有放款的意思,就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秦遠航笑著看向陳厲,“你們小兩口放手去做,無論做什麼爺爺都支援你們,銀行不給貸款,爺爺就想辦法給你們拉投資。”
陳厲有些無語,怎麼把他和擴建電子廠的事情綁在一起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