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宙域。
一場讓人無法琢磨的戰鬥爆發了。
創世紀內部的情況眾人不得而知。
只是在這裡不停的傾斜著炮火。
這是一場只有精英駕駛員才能參與的戰鬥,也是一場讓人無法理解的戰鬥。
自由高達,聖約高達,天意高達,強襲高達,決鬥高達,暴風高達,1異端高達,蓋茨,席古···
重生高達,勇士高達,劍裝災厄,藍色異端,屠殺短劍,暴風短劍,決鬥短劍····
原本分散在第七宙域的機體漸漸匯聚到了一起。
光束交錯間,機體引擎咆哮不止。
“陽電子炮——發射!”
“對空彈頭——發射!”
“迴避——左轉舵十五!”
“主炮發射!”
“彈道全開!炮彈裝填——發射!”
草雉號,大天使號,永恆號,三艦拖著殘破不堪的艦船,朝著加迪·魯級戰艦和其四艘護衛艦展開了船艦戰。
“諾爾住手啊!我們之間沒有戰鬥的理由!”
自由高達內,基拉一邊規避著諾爾左臂的光束,一邊開啟通訊朝著聖約發出了停戰請求。
他無法理解兩人戰鬥的意義。
或者說以前有,但是現在——還有必要繼續戰鬥麼?
“那是你以為的!”
諾爾說話間後退閃開了自由高達腰間的磁軌道炮,舉起左臂扣動了扳機。
這種攻擊對基拉來說只是微微側身就完成了規避。
感受著聖約傳來的壓迫感和決然,基拉心中逐漸隱去了用言語說服諾爾的念頭。
既然言語無法訴說,那就只能用行動來讓戰鬥結束了。
自由高達腰間掛設的磁軌炮啟動,兩枚金色炮彈朝著聖約高達落去,抽出了光束軍刀跟著磁軌炮的攻擊衝了上去。
基拉很清楚,這種程度的攻擊,是不可能對聖約造成任何損傷的。
果然,隨著聖約高達左右挪移,兩枚炮彈毫無意外的從聖約兩側飛過。
“諾爾!”
然而幾乎是在聖約規避戰鬥的同時,一柄光束軍刀從聖約頭頂落下。
歘——
呲——
光束軍刀和盾牌轉瞬相接,劇烈的火光從兩者接觸的地方迸射四散。
“如果言語無法溝通,那——我只能擊敗你!”
基拉早已厭倦了戰鬥,但如果不戰鬥就無法換來和平,那自己將投身戰場!
“如果可以做到的話,你可以試試!”
諾爾聽著基拉言語中的堅決,眼中閃過一絲煩躁。
他其實並不想和基拉死磕。
他和自由戰鬥的目的之一,就是獲得足夠的‘功勳’,或者說讓自己變成一個無法或缺的存在。
而和自由對戰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大程度上強化自己的戰力評價,著重突出自己的重要性。
成為一個可以和最強調整者,最強機師對戰而不落下風的超級王牌。
或許有人會說這有什麼用?
沒有任何意義,完全是浪費時間。
可這卻是現在的諾爾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籌碼!
唯一可以有資格和迪蘭達爾談判的籌碼之一。
沒錯,戰後自己很大機率會成為白衣。
可是那有什麼用?
白衣和白衣是有區別的。
至少普通的白衣並不能滿足諾爾的胃口,他需要成為一個即使比不上克魯澤,也要和克魯澤相差不大的白衣。
至少地位和聲望上要接近。
否則依舊是一枚永遠無法掙脫迪蘭達爾束縛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