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莊園地下室內。
努力平復了一下心中憤怒的吉布里爾開啟了一個加密通訊。
本來他曾經還想著留馬蒂斯一命,現在····一條不聽話的狗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很快,通訊接通。
一個留著爆炸頭一樣的男子出現在了螢幕內。
肯納夫·魯基尼,一個本應死在南美戰場的情報商人。
————
ce72年10月19日。
面對大西洋聯邦的進攻,歐亞聯邦再次組織了一起進攻。
以四臺扎姆扎扎作為前鋒。
浩浩蕩蕩的朝著大西洋聯邦基地湧去。
大西洋聯邦方面早早發現了歐亞聯邦的進攻部隊。
很快便組織了近百臺s予以還擊。
眨眼間,雙方再次戰做了一團。
“給我死!”
“殺了他們!”
“烏拉——!”
“殺!”
憤怒的咆哮,仇恨的怒吼,光束交錯間亮起的火團。
這場由人類士兵用生命演繹的戲劇在光束火團的點綴下讓人側目。
“自然人和自然人的戰爭,總是那麼的讓人愉悅。”
扎夫特基地內,魯道夫·維特根斯坦坐在zgf-2000火虎駕駛艙內嗤笑著:“你說對麼,亞歷克。”
作為扎夫特薩拉派系的忠實成員,魯道夫·維特根斯坦對自然人天然帶有一絲惡意。
特別是在雅金杜維之後,他對自然人更是充滿了恨。
亞歷克·拉德眉頭微皺沒有搭話,對他個人而言,無所謂調整者還是自然人。
兩者在他的眼中都是人類,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上場啊,我可是忍耐很久了。”
魯道夫·維特根斯坦對亞力克的沉默並未覺得意外。
雖然在自然人的問題上,他和亞力克有著分歧,但亞力克是調整者,所以——無所謂了。
“你們兩個可以回來了。”
就在魯道夫·維特根斯坦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臨時接任扎夫特前沿基地負責人的萊昂·格雷夫斯忽然插入了通訊。
“誰特麼讓你插入老子通訊的!”
魯道夫·維特根斯坦聽著這刺耳的聲音瞬間暴怒。
萊昂·格雷夫斯,自然人——
“或許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尊重長官。”萊昂·格雷夫斯眉頭微皺。
“區區自然人罷了,要不是礙於軍部命令,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魯道夫回道。
“區區自然人麼····這話你敢和諾爾隊長說麼?”
萊昂·格雷夫斯雖然不在意這些東西,但一直被人罵他心理還是有些不爽啊。
“諾爾隊長是特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用諾爾隊長自比!”
魯道夫·維特根斯坦對諾爾,或者說多數薩拉派系計程車兵對諾爾都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和崇拜。
因為諾爾·卡西亞是少數恪守薩拉議長道路前進,併為之付出一切的人。
諾爾·卡西亞為了扎夫特的未來情願揹負戰犯的罪名,以至於現在還被軟禁在卡潘塔利亞基地。
彼之敵寇,吾之英豪。
諾爾·卡西亞對pnt的居民來說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所以即使在得知諾爾·卡西亞是自然人的時候,調整者對諾爾依舊沒有什麼惡意,甚至是魯道夫這種人也是如此。
“嘶——算了,你們想回就回,想死就繼續留在那裡。”
萊昂·格雷夫斯強忍著罵孃的衝動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通訊。
諾爾·卡西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