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可別笑話我了,要不是我媽當年給婁家做工和現在的政策變了就我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娶是到婁家的姑娘呀。還是給我說說這老太太是什麼出身吧。
我這媳婦要不了多久就可顯懷了,別哪天被人給謀害了。”許大茂被這位牛爺給笑的渾身不自在了起來,真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有這愛好,找著機會就陰養起自己來了。
“好了,看你緊張的樣子。她竟然住進了你那的四合院裡就證明她老了,只好平平安安的把餘下的日子過了。這人要說我還真認識,那怕現在她老了可是這樣子除了人變老了還真沒有大變化。
當年她在這四九城裡可也不算沒名聲的。只是她這名聲不太好,八大胡同裡的頭牌被當年的武家三爺給相中做了一個外室。”牛爺有些感慨的說了起來。
“啊,八大胡同?牛爺你沒亂說吧?”許大茂有些不敢相信,就聾老太太這一身做派不說別的,就那種小家貴婦的氣質可不是一個胡姐應該有的呀。
“你小子懂什麼,八大胡同裡就出來大家了?你以為是現在那些暗房子呀,她今天怎麼著也過七十了吧。比我都要大上十來歲。
那年歲,八大胡同可不光只是窮人家的姑娘呀。要不武家的三老爺也不可能看得上她呀,只是她也是個有本事的女人。雖說是個外室,可是那在武三爺那可沒少多好處。要不是後來武三爺死的早,她應該會被接回武家離開了北京城了。”牛爺懟了一句許大茂,最後開始接著說道。
“哦,武家現在沒人在北京城了?”許大茂追問了起來。
“走了,跟著國民黨那群白鬼子一起走的。走之前應該也給她留下了不少財產才對呀。畢竟金,銀可以帶走房產這些東西當時可不好出手呀。看樣子你現在住的院子可能就是當年武家留給她的財產。”牛爺接著說道。
“那他有孩子什麼的嗎?她在我們院子裡和一戶姓易的鉗工關係很好。好像還和我們那街道辦的主任有些關係。”許大茂搞不明白,這聾老太太為什麼當年沒有離開北京城。
“姓易的我不知道,這老太太自己沒走我到有些猜測。當年她有個兒子,在鬼子進城的時候離開的。估計她心裡放不下吧。武三爺死,因為武家和國民黨的關係,國民黨佔領北京城的時候對她也算是恭敬。
自家男人死了,兒子又走了。老了老了,就算是讓她離開她也不會離開的。中國人嘛,總想著落葉歸根呀。要不牛爺我為什麼要賴在這北京城這走呀。這是爺們的根,就算是死了,爺們死後也要埋在北京城的土裡。”說著說著,牛爺自己給激動開了。
那沒有在牛他這裡得到聾老太太和街道辦主任的關係是怎麼來的,至少知道了這聾老太太從經的出身。曾經北京城一個旺族的老爺在外養的外室,生了個兒子。男人死了,兒子在鬼子進城的時候不見了。國民黨敗退的時候,留在了北京城。
有這些雖說不能給聾老太太現在帶來多大麻煩,可是到了起風的時候這老傢伙要是真搞事,自己也可以以這個出身給她來一封匿名舉報信什麼的。
許大茂帶著這個想法,離開了小酒館。
至於牛爺那自我激動的舉動,許大茂可不想陪著他接著喝了。
從牛爺的口中不難得知,武家是曾經的大家族。能養外室的人家別的不多,房子絕對是少不了的,而聾老太太最後卻是選擇了住在四合院裡的後院的兩間廂房裡,這確實是許大茂沒想到的。
在許大茂查聾老太太的這些日子裡,易中海在四合院裡一邊拉攏著閻埠貴,一邊在軋鋼廠裡壓制著秦淮茹。讓他把那一夜所損失到的名望在這些日子有慢慢的恢復起來一些。
給自家大兒子弄到了工位,閻埠貴也沒辦法不領易中海這個情。這兩年待業的初中生太多了,特別是像紅星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