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某個小木屋裡罷了。到時間自然會放出來。
可偏偏諷刺的是,無意間的一個菸頭點燃了木屋。附近又沒有人救火,於是就這樣,學姐被燒死在木屋內。
額,燒死其實也不怎麼恰當。大多數人死於火災都不是被火燒死的。基本上其實死於濃煙以及缺氧。
(栩墨此時很想指正,但是根據推測,這麼說話會折損陰德)
但死了就是死了,無所謂死法。反正都是一樣的痛苦與絕望。在烈火中掙扎,眼看著自己在窒息中失去生命。據說這是最痛苦的死法沒有之一。
畢竟是自己的好友,古駿成為了一名警官,計劃去調查清楚真相。
就在這時,犯罪救濟會的人找到了他,告知了他全部的真相。
然後接下來的事大概也不用多說了。這場遊戲都將要接近尾聲。也自然沒什麼話好講的了。
鐵門轟然移動的聲音也沒能撼動眾人心中的沉默。這場遊戲不能說沒有勝負,只能說沒有任何意義。
完成一半的復仇,分崩離析的團體,不知所措的偵探。似乎只有栩墨達成了自己的目標。
讓這一幕劇失去一切意義。
一切都結束了。
深夜,月掛在夜空。靜謐瀰漫在墓園之中。或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明白,為何喚醒死者是一種罪過。
,!
身影站在墓碑前沉默不語,黑暗隱去他的細節,清脆的咔嚓聲之後,子彈上膛。略顯沉重的槍管似乎帶上了一點使命的意味。
隨著他這位罪人的死亡,這場荒誕的遊戲也該最終落下帷幕了。雖然覺得將血灑在她的墓碑前有些許不妥。但他也沒有更好的地方了。
“你為什麼,要再殺死心愛的人呢?”
栩墨背靠在臨近的墓碑上,似是已經等待很久了。聲音沉悶的不像是自己。
當然,很有可能並不是悲傷,而是著涼了。這裡畢竟是山上,夜間氣溫很低。
“是啊,騙她去那裡的理由也是我出事了。殺人的人之中,可不是有我一個嗎?”古駿無奈的笑了笑,栩墨看不見他的笑容,但卻能感受到那悽慘。
栩墨搖了搖頭。
“我是說,你為什麼現在還要殺她一次。”
看見松下明顯愣住了,栩墨繼續開口。
“學姐去世之後,她的父母悲傷過度,沒有多久也離開人世。”
“同學雲散,還記得她的人,恐怕只有你一個了。”
活著有很多定義,而被記住是很重要的一環。畢竟無論是誰,都是自我和外界定義的結果。人終究是社會性生物。
古駿苦笑,“我又怎麼記得住?大偵探,你肯定見過-”
“那些踏上茫茫復仇之路,最後成為瘋子和惡魔的人。”栩墨打斷了他的話。站起身來直視古駿。
“不只是簡單的記得,你或許自己都不會注意,你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起影響。”
“只要還記得,我們愛的人就永遠沒有離開。”
“從記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古駿沉默了很久,握著手槍的手逐漸鬆弛。一切的一切,化為一場聽不見的嘆息。
“接下來要幹嘛?別告訴我是換一個地方自殺啊。”栩墨翻身跳下臺。開玩笑地問。
“當然不是,”松下笑了笑,“我打算自首。”
“?”
”我費盡心思從龍造寺先生那裡騙來的錢是讓你這麼浪費的嗎?”
“我畢竟是警察啊。”
“行吧,我會散佈一點謠言,說你是什麼惡鬼附身復仇。總之不會讓那個女人擺脫安眠藥的依賴的。”
““
古駿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