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費勁拉開口子。把幾個人平均每個人切成二十幾份。那可老費時間了。
本來栩墨是打算開門見山,抵達天狼星天文臺的時候就給那位先生一個驚喜。把事情全給爆出來的。
沒想到兇手比他還急,他們人才到門口。東西都還沒放下來就開始安排深度睡眠。他連望遠鏡都沒摸到。
要不是當即立斷給了自己一刀保持暫時的清醒,栩墨覺得自己沒準都要成為碎屍之一。
沒能救下那幾位可憐人栩墨表示很抱歉。同時也對兇手充滿憤怒。
“我想問,你這樣的殺戮和那個人渣有什麼區別?你有什麼資格向他復仇?有什麼資格脫身享福?”
兩位少女還昏迷的時候他這樣質問,他知道對方聽得到。當然並沒有回應。不知道是不是壓根就沒聽進去。
他當然不在霧切躺的那張躺椅中。這一點栩墨假裝憤怒用力搖晃躺椅就知道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裡面沒有會搖動的東西或者質量不均勻的地方。
奇怪,那他到哪裡去了?
現在外面的暴風雪雖然沒這麼大,但就算是正常人外出都是有風險的,更不要說他這麼個殘疾人了。
“看來只有只有你收到了挑戰書。”栩墨分析說。雖然只是走一個流程。
“也就是說,這完全是一個“遊戲”,一個我完全不想稱之為遊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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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五月雨結有些感到不可思議,或者說震驚。少女應該見過不少犯罪,但這種把人命當作兒戲的,大概是第一次。
殺人遊戲的電視劇估計還沒流行起來。
“這樣想來,現在這種令人費解的狀況也就可以理解了。剛才我醒來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被殺。”
霧切的聲音突然插進來。清冷程度甚至比外面的大雪還要冷。
不過這也正常,少女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命看成自己的東西。而是隨時可能被奪走的玩具。
“你,你,你醒了?”結說。
“準確來說在你醒過來之前她就醒了,只不過那時不確定我是不是兇手所以沒有睜眼。”
結瞪眼看著栩墨,後者泰然處之。
“很好判斷,之前她還處於眼球快速轉動的時期,等我檢查完屍體回來之後,一切症狀就都消失了。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顯然結注意到的不是什麼睡眠模式。而是屍體。
“你可以自己去看,我呆在這裡。”栩墨看了一眼霧切。
“就算發生什麼事,這位小姐高低是能喊兩聲的。在不能偷襲的情況下,我很難打得過有武器的你。”
五月雨結:“”
本來她以為也就霧切妹妹不太正常,這位黑髮少年還算正直友善。
結果這貨更不正常!
然後一推開門,結就看見了更不正常的東西。
蓋在毯子之下的軀體只能看見輪廓。寒冷和遮蓋的雙重封鎖卻依舊沒有鎖住那甜膩的血腥。
剩餘三人的屍體已經成了碎塊,雖然大部分蓋在毯子之下,卻依舊沒有掩蓋恐怖與瘋狂。
“兇手乾的不細緻,也很不專業。”
一愣神的功夫,栩墨已經站在五月雨結旁邊。
“哇!你怎麼不害怕?”
“不對,你啥時候來的?”
結看了一眼躺椅上一臉蒙逼的霧切響子。自己也陷入了困惑不解之中。
栩墨撓了撓鼻子,結這兩個問題恰好其實也是他從出生以來最困惑的兩個問題。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遇見蟑螂怕的要死,看見跳樓自殺的同學淡定叫救護車。被螞蟻咬了一口驚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