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飄到最後的還是19年秋的ag,20年的ag是直接毀了。
思索間,工作人員已經到來,將ag眾人領進場館內部。
春季賽宣傳片嘛,導演正在籌備。
祈言和隊員也見到了等待多時的hero隊員和久哲。
隊員自行解散,找上了他們彼此熟悉的選手。
今天的久哲穿的一身黑,六月的上海已經很熱了,雖然場館有空調。
但祈言還是很想問一句:你這麼穿在外面不熱嘛?
事實上祈言也這麼問了。
“你穿著一身黑,在外面不熱?”
久哲聽見聲音回過頭,立刻熱情的向祈言招手。
“來來來,可算來了。”
祈言挑挑眉,坐到久哲身邊。
“還好你沒輸ttg,不然你現在已經是我教練組的人員了,輸個敗決hero管理層發現教練沒了,這應該很有樂子吧?”
祈言聲音不大,足以讓身邊的選手們全都聽見。
除了一諾,剩下的九名選手無一例外露出了我不理解,但還是不理解的表情。
久哲頓時無語,有些難繃。
“一來攻擊性就這麼足?你是多盼著我輸啊。”
祈言聳聳肩:“其實也沒啥差別,決賽你照樣得輸我,得被我暴虐。”
久哲樂了:“這麼有自信的嗎?那我可得給你上一課了。”
都是要打決賽的人了,說話狂可太真實了。
更別說祈言原本就狂了,久哲習慣了,根本不會生氣。
當然,久哲對祈言容忍度高也是他長得確實好看,具有親和力好感度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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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讓老林,張角或者月光在他面前這麼叫,那估計陰陽大法已經開始運轉了。
根本不會心平氣和的去聽祈言的垃圾話。
“都決賽了不自信怎麼行?難不成我說個好話,你就會放我鏡和阿離?久哲,你也不想你開局被2:0吧?”
祈言攤了攤手。
久哲也很是認可的點頭。
這是實話。
這是決賽,爭奪的可是冠軍。
如果說好話可以讓bp好做,那他久哲也不是不會說,他甚至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可惜說不得。
“那你可得小心了,你的體系都被我研究透了呀。”
久哲咳了咳,平靜的說道。
祈言歪了歪頭。
“是嗎?”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看你是管楊蜜叫老婆一廂情願啊。”
久哲被他整的一愣,接著笑著捶了祈言胸口一拳。
“你在說什麼批話,噁心你哲哥是吧。”
jb楊蜜剛離婚,他久哲可不是曹操,不愛人妻。
祈言則是捂住心口,表現的十分痛苦。
“壞了,心臟病犯了,不請我ag吃頓飯不能走。”
這什麼逼反應啊?久哲哭笑不得。
“ok,小錢,我有。”
時間流逝,一天的拍攝已經結束。
這次上海的舞臺有點太大了,至少比原本ttg和hero的決賽舞臺大。
同一個場館舞臺搞這樣差別是吧?
只能說ag人氣高是這樣的。
祈言也是第一次拍這些東西,世冠他是幕後。
所以這些對他來說就像劉姥姥初試雲雨情,屬於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
不過垃圾話說的也確實爽。
教練說垃圾話和上宣傳片的傳統一直有,不過近幾年的教練都沒有出鏡。
不知道這個草臺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