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酥油茶,還有衣物等物資趕去達旺山口,中午時分應該能和戰將他們匯合。”
“很好。扶我起來,我要出院。”這個時候,不能讓普巴一個人孤軍奮戰,馮家臣要與普巴並肩作戰。
“您的傷?”
“執行命令。”馮家臣不怒自威。
多吉無奈,只能服從命令。
出院手續很快辦完,戰兵醫院專門安排一名外科女軍醫陪同他們一道返回雅礱城邦。
議事機構位於雅礱城一個山包最頂端的寺廟。
千年的歲月並未磨滅寺廟的輝煌,獨居山頂的位置可以極目四望方圓數公里範圍內的視野。
這樣的選址,一是可以彰顯寺廟的高貴,另外也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制高點。
圍著寺廟星羅棋佈地點綴著當地土司典型的民居小樓和農奴賴以生存的帳篷。
遠方依稀可辨的白色帶狀區域,即是著名的雅礱河。
南首,白雪皚皚霧氣濛濛的方向就是達旺山口所在地。
通往山包的路上,不時有馬蹄聲聲。
馮家臣和普巴站在寺廟門口,面向南方,激烈地討論接下來的工作。女軍醫安靜地站在兩人身後。
“馮主使,西疆殘匪妄圖藉助外力復辟舊統治,各邦各地都有暗地興風作浪,攪動叛亂的組織。上面這次是下了決心,一定要肅清殘匪,還西疆一片平和。”普巴把最新的戰局說給馮家臣聽。
“戰局險惡,但我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消滅特權貴族,給百姓以平等生存的權力。”
普巴點頭表示贊同馮家臣的觀點。
馮家臣接著強調一句:“大夏幾千年來的一統不容破壞,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反對勢力比較強硬啊!”普巴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馮家臣信心十足地告訴普巴:“大夏內省的舊勢力如何?我的家鄉多少土豪壓榨平民百姓,又如何?百萬戰兵摧枯拉朽,一樣踏於正義的鐵蹄之下!”
我的家鄉?馮家臣腦子裡又閃過那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教學樓前嬉戲的同學,還有自己摔下樓梯的瞬間。
“後世的我到底是誰?”他的意識又開始模糊。
一陣眩暈過後,站在身後的女軍醫似乎看出異樣,忙伸手扶住馮家臣。
“主使。”
普巴聞言也搭了把手,馮家臣才沒摔倒。
“可能沒休息好。”馮家臣恢復意識說道。
“馮主使好像有些失憶,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女軍醫補充道。
“那為啥不檢查一下?”
“戰兵醫院的條件有限,腦部檢查裝置奇缺。不過,從目前體徵來看應該屬於暫時失憶,可以慢慢恢復的。”女軍醫把自己的看法告訴普巴。
“哦!”普巴答應一聲,看著馮家臣。
“沒啥大事,這幾天老感覺有兩個不同的世界在我腦海交替出現。”馮家臣笑著告訴普巴。“那個世界在哪?那個世界的我是誰一概說不清。”
“是嗎!”普巴瞪大眼睛。
“您能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您。靈童轉世啊!”普巴邊說虔誠地面向太陽城的方向默默祈禱。
馮家臣被普巴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俯身去拉,背部的疼痛限制了他的行為。
“馮主使,您還沒拆線,這樣大幅度動作我很難給陰戰將交代。”軍醫臉上掛著怒意衝馮家臣喊道。
“好,好,好。下次我注意,不給你添麻煩了。”馮家臣看著軍醫微怒的表情道歉。
“這還差不多。女軍醫確認馮家臣背部的繃帶沒有鬆動,才退後一步站回原地。
“剛才我們說到哪了?”馮家臣的話語像是在問現場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