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強橫!要不我躲閃及時,那一拳下來我估計廢了。”
達旺山口的玄甲戰兵在分享演戲的快樂,山口外的密林裡一場諜戰片才剛剛拉開序幕。
“城首!”
“次仁,沒想到是你!”
“頓珠,你也來了。”
化妝成外軍猛男的布窮迅速佈置任務:“馮主使已進駐館驛,我們的任務是潛入敵人內部,策應接下來的行動。”
“明白!”
無名絕地一戰激怒了太陽城的戰帥,也觸犯了國都龍威。
“大夏鍾愛和平,但虎威猶存!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戰帥的捏緊的拳頭重重砸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布窮化裝潛入敵營正是他戰略部署重要的一環。
“安德魯,夠朋友!”大領主站在寬敞的落地窗前,手指猛烈地敲擊手中的戰報。雖然他的黑衣人幾乎損失殆盡,甚至連城主給他的僱傭兵也全軍覆滅。大領主依然心滿意足,馮家臣被滅總算去除了他的一塊心病。至於那些黑衣人和僱傭兵的生命不值一提。一群螻蟻,只要錢到位,要多少有多少。
“你還滿意嗎?尊貴的城主。”大領主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聲調,把戰報丟在城主面前戲謔地說道:“返回西疆的日子指日可待,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到時候西疆所有的利益你我共享。”
“主人,安德魯先生回來了。”隨從在門口報告。一身戰將戎裝的布窮帶著墨鏡捋著滿臉絡腮鬍微笑地站在門口。
除了馮家臣落水掛掉,安德魯帶回來獅城群龍無首,人心惶惶的訊息讓大領主更加信心爆棚。
布窮耐心的等待大領主發狂發癲結束,拇指和食指舉起交錯幾下,戲謔的目光盯著大領主和沙發上的城主。
“好說,好說。”大領主話音落下,幾隻裝滿美刀的箱子擺在布窮面前。
布窮抽出其中一沓鈔票問問墨香,手指一劃扔在寬大的茶臺上:“馮家臣那一份?”
“這是一半,剩下的我要見他的人頭。”大領主從衣襟裡掏出一個精製的小盒遞給布窮,小盒裡整齊地擺放著五根金條。
布窮犀利的目光轉向城主:“這就是你的承諾?安德魯的命就值這些?”
“安德魯,我只負責找人,具體幹什麼,佣金多少,都是大領主說了算。”城主頓了頓補充一句,“我只收中介費而已。”想把自己置身事外。
“如此說來,這筆買賣城主也沒啥賺頭。”布窮玩味地看著城主。“既然如此,我只能和大領主掰扯掰扯了。”
城主尬笑,布窮轉向大領主。
“馮家臣的人頭我可以給,但佣金翻倍!”
“你!”城主恨不得抬手崩了眼前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別衝動,有的是時間。”布窮一屁股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雪茄點著,對著大領主吐出一個菸圈,戲謔的神情等待著答案。
次大陸的海風吹佛在象城大地,大夏館驛金色大廳,一場理性吹風會正在召開,帶著平光眼睛的馮家臣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頂著一頂氈帽坐在釋出會的角落。發言人手裡的講稿和他手中的筆記本內容一致,來自象成各大媒體和西方重要國家的記者坐在吹風會現場。
英俊瀟灑的發言人按慣例表達了對記者朋友的問候後,對近期布拉馬普特河水暴漲以及達旺山口擦槍走火事宜做了說明。
“原來西疆發生了地震,按道理這個季節上游的雅魯江應給進入冰封季節。”
“震源在哪?”
“沒聽發言人說嗎!推測震源中心地帶原始森林覆蓋的雪山深處。”
“真是萬幸!沒有人員傷亡。”
另一堆記者饒有興趣地交換著對達旺山口交火的意見。
“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