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要馮家臣在場,她幹啥心裡都有底氣。
說完話的央金要掉頭回銀行準備報告,馮家臣把她叫住:“去哪兒?看看錶幾點了。”
牆上的掛鐘的指標已經指向十二點鐘的方向,央金笑笑歪著頭問道:“兩位大人,看來有點請央金吃飯的意思?”
“當然有,總不能讓我們堂堂央金行長餓著肚子幹活 。”
“好主意,布窮,你說中午宰主使大人多少銀子合適?”
“丫頭,想多了,機關食堂有工作餐,咱去食堂吃。”馮家臣的話徹底破滅了央金的幻想,她伸出舌頭衝著馮家臣做了個鬼臉:“我還是回銀行吃吧,我們也是大食堂,摳門的馮主使。”
“你別逗她了,我們去外面吃點吧,伺候好了央金行長,她才能給咱們的獅城建設做好資金保障,是吧!”
“行,聽布窮的,我們去外面吃,也能實際考察一下獅城市場發展狀況。不過這頓飯錢布窮出啊!”
“主使,您這。。。”
“有問題嗎?單身漢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宰你宰誰?”馮家臣調侃著布窮,三人邁步走出布窮的辦公室。
快出政府大院的時候,央金看見多吉騎著一輛腳踏車晃了進來,央金熱情地招呼多吉共進午餐。多吉直接把騎到馮家臣跟前才停下說道:“主使,老阿瑪病了,我剛把他送醫院,回來拿些東西就走。吃飯我就不去了,頓珠不在家我先去照顧幾天吧。”
“可以。”馮家臣瞭解了阿瑪的病情後,同意了多吉的想法,回頭對央金和布窮說道:“你們先去,我得去看看老阿瑪。”
布窮和央金也想跟著去看望病人被馮家臣拒絕:“有我和多吉足夠了。至於頓珠暫時不告訴他也行,老人家是常規病症,每年秋冬換季都會有症狀,調養幾天就緩解了。”
沒等他們表態,馮家臣跳上多吉腳踏車後座一溜煙出了大門。只留下兩個人影杵在正午的陽光下。
“走吧,我的大行長,只剩我們兩個了。想吃點啥你說了算。”
機關大院外的簡易板房裡,布窮和央金吸溜著香辣可口的川味擔擔麵小聲討論馮家臣提出的資金籌備計劃和點樁施工方案。
“央金,犧牲了的秦行長提到過馮主使說的這種融資方法嗎?”
“沒印象,不過往常的資金都是戰時資金,所謂的投資方向就是保障戰備物資和平抑物價,像這樣真正意義上的資金運作還是第一次接觸。布窮,感覺馮主使啥都懂,連道路施工都知道。”
“我也覺得馮主使啥都知道,好像有點先知先覺。不過你看從大夏腹地來的陰戰將還有那些戰兵們,哪一個不是文武雙全?”
央金把碗裡最後一口湯倒進嘴裡:“還真是,西疆自大夏新政以來確實變化不小。我們能坐在這安然地吃東西,而且想吃啥就有啥。幾年前正是不可想象。聽馮主使的沒錯。”一口湯汁從她說話的嘴角流了出來。
央金正說在興頭上,並未感覺到嘴邊的異樣,繼續說道:“或許馮主使說的那個什麼高速公路,高速鐵路真的有一天能通到西疆,通到太陽城。”
央金只顧陶醉於對未來的幻想,布窮從口袋掏出手絹去擦她嘴邊的湯汁:“飯都吃到嘴邊了。有損大行長的形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