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訕笑:“我以為這個培訓班跟你沒關係。”
丁惠寧沒接他的話,反而跟周燃說:“我媽和我小姨織的錦布差不多要完工了。不得不說,這個錦布真是好東西,不愧是老祖宗嚴選。”
周燃要接她話,下意識先看一眼顧思遠,隨後才說道:“最近手頭上有些訂單,她們只要不嫌辛苦,都能織出來,我負責銷售。”
丁惠寧問道:“錦布做拎包這個事情,你有沒有問過你堂姐?”
“問過了,給她寄了一條過去打樣。”周燃站起來,“等她把樣品做好,寄回來給我。如果消費者反饋好的話,我們再考慮下一步計劃。”
丁惠寧點頭:“對,一步一步來。”
顧思遠插不上他們的話,只能埋頭吃米粉。
“我先走了,鎮裡還有些工作要完成。”周燃與兩人告別。
他走之後,原本熱鬧的米粉攤安靜下來,只有嗦粉和鍋裡湯水沸騰的聲音。
顧思遠再問她:“你什麼時候再休息?”
“休息都得在家。我媽和小姨要織錦,我得照顧我外婆。”丁惠寧實話實說。
“比我們警察還忙。”顧思遠說。
“家裡有病人,沒辦法。就算出去玩,也玩得不安心,有負罪感。”丁惠寧說。
顧思遠在心裡嘆口氣,鬱悶又不得法:“你怪辛苦的。”
丁惠寧吃完粉,掏出手機掃碼:“老闆,四個人的米粉我一起結,總共是多少?”
“一共是38塊。”老闆報數。
顧思遠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壓下去:“我付吧,不用你來,一會兒我還得給趙馳打一碗回去。”
“他還要吃啊?”丁惠寧不跟他客氣,坐下大咧咧地問。
“肯定得吃,說不定吃得比平時還多。”顧思遠一本正經地調侃。
作為醫學生,很快能領悟到他話裡的意思。不過她不:()共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