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芸和趙馳回過頭來,頗為同情地看著他。
顧思遠假裝不以為意:“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不是可憐蟲。”
潘芸說:“他們倆在一起也好,這樣你就死心了。”
周燃領著丁惠寧走到新郎新娘面前,向他們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有點衝動了。”
“不用道歉。難得見斯文好人周燃猴急的時候。”趙馳視線停在他的腰下,開黃腔道,“不過你也忒快了一點,子彈不夠嗎?”
丁惠寧秒懂,臉臊得通紅。
周燃出聲:“就去說了一會兒話,你的心思能不能純潔一點?”
“哎呀!你們今天鬧的哪出?”潘芸不滿地對周燃說,“我們可是早就看出來你倆的姦情,一直嘴硬不承認。告訴你們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丁惠寧羞得想甩掉周燃的手,他緊緊地抓著,臉上有淺淺的笑意:“到今天才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顧思遠摘下伴郎胸花,沒好氣地說道:“合著我只是你們感情的催化劑?這種說法給我造成精神上的損害,你得給我賠償。”
周燃挑了挑眉:“繼續喝酒,不醉不歸。”
顧思遠不買他的賬:“不喝,看你倆來氣。”他把胸花扔給趙馳,“早上起太早,先回去睡覺了,有事再叫我。”
他說完就往酒店外面走。
沒有人去勸他。
謝明昊拉著周燃到桌子邊坐下:“來來,既然今天也是你的好事,那咱們喝,不醉不歸。”
其他幾個年輕人聽到了,紛紛圍上來起鬨:“是啊是啊,今天別放過他。”
陳順江和周麗剛回到作坊沒一會兒,就看到群裡發了周燃和丁惠寧的牽手照。
“媽呀!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周麗激動地叫起來,“快快,去酒店看看。”
陳順江老成地說:“我早看出來他們要出事。唉,惠寧姐變師孃,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周麗瞥他:“你小子想得可真遠。”
兩人一起去酒店,見周燃跟謝明昊幾個人坐在椅子上喝酒,陳順江坐下跟他們一起玩,周麗去找丁惠寧。
丁惠寧跟潘芸幾個人在休息室,她們正在審問她事情經過。
她低聲說:“就是今天發現我很好,所以就表白了。”
“我們早看出端倪了,就你們還在玩你追我躲的遊戲。”
周麗站在旁邊,拍拍丁惠寧的肩膀,很高興地說:“未來的弟媳婦,你好呀!”
丁惠寧抬頭看她:“麗姐,你別這樣取笑我。”
“你們倆在一起,我也算了了一個心願。你很好,阿燃會珍惜的。”周麗要被自己的話感動了。
“朱嬸子可:()共逐春風